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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那個方向和位置,他怎麼越看越像是牧南溪所在的軍區醫院附近?!
沒有猶豫的,他馬上給牧封撥過去電話,詢問那邊情況。
等知道牧南溪所在的軍區醫院暫時沒事,但有事的卻是張放、張琨幾人時,他的心先是放鬆,接著又馬上提了起來。
這個時候,又有誰會向張放他們幾人下手?!
除了郎祺,不會是別人!
但是,如果他都已經向張放下手了,又怎麼會漏掉牧封?!
「牧叔叔,您也小心些,現在不要輕易離開軍區醫院,我馬上就過去……」
等懸浮車繼續行駛後,郁一博還在沉思,如果他是郎祺,他在搞掉張放幾人後,對於僅剩下的牧封他會怎樣處理。
要麼全部殺掉,不留活口!
要麼就要對方主動閉口,自發的放棄出庭作證,為他所用!
而現在看來,牧封的軟肋除了正在接受治療計劃的牧爺爺以外,就只有……奶昔!
想到這裡,他突然福至心靈的,將視線落到被他收在空間鈕中的張家覺醒血瓶上。
這瓶覺醒血瓶,是他通過老師的關係要到的,如果這都能被動上手腳,那就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老師手下的勢力也早已在不知不覺間被郎祺做過滲透。
想起上一世,郎祺直到最後也沒有被扳倒,一直是老師屹立不倒的敵人,郁一博陡然心下一沉。
最好不是他想的這樣!
如果真是這樣,郎祺,你就死定了!
小半個時辰後,郁一博看著手中軍區醫院的最終檢測報告,慣常溫和儒雅的面尚冰寒似雪!
他不疾不徐的將這份檢測報告發給馮吉希,稍等了一會兒,等確認老師已經將這份郵件看完之後,他抬手撥打了個視訊過去。
「……心情如何?」
「呵,你還有心情問我心情如何?!這個時候不擔心你的小女友了?」
郁一博抬眼,雖然嘴角是翹起的,狹長的狐狸眼中滿卻是徹底的冰寒:「現在擔心也沒用,我只能寄希望於張放身體狀況好,好早點醒來告訴我,張家的覺醒血瓶都藏在哪裡。」
「為什麼不是早點抽他點血,現場製造覺醒血瓶?」
「軍區醫院中有內應,剛剛被抓了。」郁一博看著不遠處剛剛被押走的三位醫護人員,「張放人差點被藥死,現在即使能夠治療,但是他的血液,在短時間內也不具備被製作為覺醒血瓶的先決條件。」
「真是可惜,」馮吉希拉了拉略緊的領帶,他抬起頭,看到不遠處的秘書向他打出一個手勢,表示已經捉到內應,臉上的表情才略加緩和,「最近放你幾天假,郎祺那邊,不會讓他再蹦躂超過十天!」
「蹦躂一天我也嫌多!」
「但凡事總要講究證據,講究流程……」
「那老師,如果我再多給你幾項證據呢?」
馮吉希肅起臉龐,他仔細的看著他面前光屏中的這位少年,眼神犀利且嚴肅。
郁一博面色不變,任他打量。
半晌,馮吉希笑了起來:「你小子,哪怕我做了你老師,身上還是有那麼多我到現在都沒有完全掌控到的秘密和底牌。」
「老師只管回答我的問題就是。」
「那就讓他三天內,就搬去軍區牢獄中睡覺吧。」
郁一博翹起唇角,表情從冰寒緩緩轉為柔和:「老師,那接下來看你的了?」
「呵,你個小狐狸!」
「承讓,老狐狸!」
……
火!渾身都是火!
牧南溪感覺自己身上好像已經要燒著了一樣,灼熱到無法呼吸。
她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