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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一博的手指輕輕顫抖,狹長的眼底閃過狠厲的幽光,他在心中不斷和自己強調:沒有下次!
絕對不會有下次!
很快,覺醒液被完全排淨,艙蓋打開,郁一博馬上上前,扶住身體正處於虛弱狀態的牧南溪。
他剛想問她一句現在感覺如何,就見剛剛清醒過來的牧南溪向他呆萌得眨了眨眼,一頭撲進他的懷中,語氣輕柔仿若撒嬌:「嗚,眼鏡,差點要疼死我了!我這輩子都不要再覺醒了!」
郁一博:這、這、這好像真的在向他撒嬌!
他深呼一口氣,強忍著內心的激動將人緊緊攬住,輕聲撫慰:「好好好,咱們這輩子都不覺醒了!就這次就夠了,絕對沒有下次!」
「眼鏡你騙人,你明明說一點都不痛的。」牧南溪卻不理他的話茬,一把抓住郁一博的袖口,開始算起後帳。
現實中雖然才過了十幾天,但在覺醒過程中,她卻感覺自己仿佛過去了好幾年。
這種精神上的疼痛折磨,真的只差一點,就讓天生疼痛敏感的牧南溪崩潰。
在覺醒過程中,是因為沒有人傾訴,她才咬牙忍了下來。
現在一出覺醒艙,看到了郁一博,她只覺得自己忍了這麼長時間的委屈全部化為淚水湧出。
滾燙的淚水,滲透了郁一博的衣衫,似是燙紅了他的肌理。
郁一博急得手忙腳亂,雖然奶昔主動投懷送抱他很開心沒錯,但是奶昔的淚水,那他從小到大可都沒見過幾次。
現在這麼突然的大批量湧出,他差點沒將自己全部的理智掏出來。
他一邊用醫護機器人為她披上的浴巾,為她擦眼淚,一邊籌措自己所有的腦細胞哄她道:「別哭,是我皮糙肉厚,覺醒難度低,奶昔你這麼厲害,就連剛開始沒有覺醒血瓶的三天都挺了過來,你比我厲害多了。」
牧南溪被他難得不沉穩的怪表情逗笑:「你真是壞死了。」
「嘿,你喜歡就好。」
「喂,誰喜歡你了,你不要瞎說。」
「奶昔,你看你一醒來就對我投懷送抱,還不允許我……」
「咳……」
「南溪……」
「南溪……」
視訊中的牧遠,以及剛剛走到門口、卻聽到這段對話的張放、牧封等人,不約而同的發出各種聲音,打斷了郁一搏的話。
郁一博:「……」
這群人真煞風景!
他現在能挽挽袖子將他們都叉出去嗎?!
牧南溪卻不知道郁一博的心理複雜程度,只是看著進來的牧封,擦了擦眼角的淚水,笑道:「爸爸。」
「哎。」牧封得意應聲,挑釁的看向張放。
張放有些失落,但心裡還算理解,畢竟牧南溪暫時不知道真相。
正這樣想著,卻見她突然眉眼彎彎,看向他嫣然一笑:「爸爸。」
張放一時怔住,滿心的受寵若驚迎面砸來,讓他一時竟不知該怎樣動作。
覺醒室內,郁一博看著前面三個相處融洽的父女,明明是闔家歡樂的幸福場景,不知為何,他心裡竟有了幾分不好的預感。
這一天,隨著牧南溪的這兩聲嬌憨軟糯的爸爸,也開啟了張放和牧封長達數十年的女兒奴生涯,並在此之後的很長時間,都樂此不疲,並彼此攀比著。
當然,他們兩人攀比的其中一種方式,就是以給郁一博設置各種障礙為樂。
這導致郁一博與兩位岳父經常鬥智鬥勇,他們之間的精彩對決,也讓御璽cp粉們看得相當歡樂!
果然,這一天當晚,郁一博的不祥預感就得到了證實。
因為,他追求奶昔的兩座岳父大山正聯袂坐在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