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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身後沒有光照著,裡面的身體輪廓也一清二楚,且這麼近的距離,內里……
盛濡眨動著眼眸迅速回身從衣帽間裡拿了一件白襯衣給他。
「你比我矮不了多少,我的衣服你應該能穿。」
君沫接了衣服,剛準備穿,聽到他說差不多高,就想起上次大長腿受到的侮辱,拉住抬腳要離開的盛濡比起身高和腿來。
兩隻大長腿緊緊地挨著,君沫身上又是真絲材質的褲子,貼在腿上,痒痒的。
「看,什麼叫矮不了多少,分明是差不多高,而且我打籃球,還要長呢。」
盛濡一把推開君沫。
「行了,趕緊換衣服吧,我去洗澡了。」
反手帶上衣帽間的門,大步走進浴室
對著洗漱台的鏡子長長地呼了口氣,捧起冷水朝著臉上潑去,直到……落了地,這才轉身往玻璃浴室走去。
上次在寢室為了比腿長,他竟然腦迴路清奇到要脫自己的褲子。
好在當時關博兩人回來,這才沒能得逞,這次又要貼著比身高。
多年不見,怎麼勝負欲變這麼強了!
洗完澡,君沫吹了頭髮躺在床上玩兒手機,盛濡在客廳的沙發上坐著接電話,好像是他家裡面打來的。
君沫沒多問,只是在盛濡穿著黑色真絲睡衣出去之後,低頭拉開褲襠,看了看有些松的短褲。
盛濡看著也不胖,個子雖然比他高半個頭,可也不至於內褲松這麼多啊!
最後思慮半天,君沫下了個結論。
盛濡就是自尊心作祟才故意穿大一碼,或者故意給了一條大的內褲給他!
這麼多年不見,怎麼勝負欲這麼強了!
客廳外,盛濡掛斷電話,先前凌哥說要回國了,問他有沒有什麼需要帶的禮物,他隨口就說了一套醫學方面的書。
如今想了想,又重新編輯了條消息過去。
盛濡:「凌哥,那套書不要了,換別的可以嗎?」
發完消息一回身就瞧見君沫站在身後。
「怎麼了?」
「你這有藥嗎?我好像上火,而且口腔潰瘍了。」
一整天沒喝水了,不上火才怪呢!
「口腔潰瘍?」
盛濡彎腰從茶几下面拿出醫藥箱,君沫坐在身側的沙發上。
盛濡戴上羊脂手套,另一隻手打著手電為他檢查口腔。
套上手套之後的食指光滑又細膩,指腹在他的口腔里遊走摩挲,惹得君沫連連咽了好幾口口水。
沒一會兒功夫,整張臉通紅,脖子更開始發燙。
盛濡在指腹上抹了藥,再一次掰開君沫的嘴,將藥抹進他的口腔內壁,嗓音淡淡的,如夜晚溫柔的風。
撩撥心弦,心馳神盪,讓人魂不守舍。
「你發燒了?怎麼這麼熱!」
口腔里的氣息從一開始的溫熱變得滾燙,盛濡抹完藥脫掉手套收拾醫藥箱。
君沫閉上嘴巴起身。
「你這裡確實蠻熱的,我先睡了。」
盛濡收好東西起身剛跟上,君沫又忽然回頭。
「對了,你給我這條短褲是新的?」
「嗯,怎麼了?」
豈止是給君沫這條,就連盛濡身上這條也是嶄新的。
「是你平時穿的尺碼?」
「是,怎麼了?」
君沫咽了咽口水,說了句沒事轉身往裡。
走到床邊又忽然回頭。
「你確定是一個尺碼?」
盛濡擰著眉頭,是真的不懂他為什麼對一條新短褲這麼感興趣。
還沒來得及問,君沫已經拉開盛濡的褲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