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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但因为在山乡经常在日头下干活,皮肤早晒得变成健康性感的小麦色。
她买了新衣裳,一改以往追求宽松舒适的风格,专挑那些紧身利落的窄衣窄裤,动作一大甚至还能露出雪白小蛮腰。这还是那个清秀小佳人么?活脱脱一个火辣美娇娃!
她的改装无疑是成功,起码当她大摇大摆走到众混混身前,除了收获几个色狼口哨和民众嫌恶眼神,没有别的异常。
于是,众混混人生中最黑暗的时候开始了。他们被这位穿着打扮和脾气都很火暴的少女揍得几乎都进了医馆。这不算什么,最惨的是他们还要为了“踩了我脚、伤了我手指头”的理由,赔偿给白寂偊不菲的医药费!真真是惨不忍睹啊!
以“替天行道”作为标志性口号的白寂偊在某一天找不到他们,一怒之下,她当街向另一伙不认识的混混挑衅,“蓝发女暴君”的威名以旋风般的速度狂卷整个雪林市。
二话不说,不理你是否拿出身上所有财产,也不顾你未打就求饶、磕头如捣葱,就是要胖揍你一顿。其理由千奇百怪,最常听见的就是“我替天行道,还需要理由?”
最令人痛恨的是,她一面暴捶,一面还在嘴里嘀咕,不行不行,这个力度还是太大了一点。如果再小一些,就能只让他晕倒而不断骨头了……真是差劲还没有野兽经打……诸如此类!
这不是暴君是什么?可偏偏她身法鬼魅,快如闪电,就连重金请来的三星武技师都被揍得鼻青脸肿——她的力量已经上升到了恐怖阶级,曾有一次,不知为何大发无名火,她生生一脚踹倒了一堵墙。
最最诡异的是,向来有斗殴就立时出现的城警,这些天连踪影也看不到,就算有个别纯为看热闹来的,也都站得老远,脸上挂着不加掩饰的坏笑。
当徊提醒白寂偊要注意此事时,白寂偊竟然在民风悍勇的北洲庆余省雪林市街头横行了二十多天,当然,这个横行指的仅限于混混流氓,她对无辜民众那是有如春天般的温暖,打抢得兴起,还会当街撒钞票。
“这些天打得太过瘾了!对力量的控制也有了更多心得,你教我的‘惊鸿步’和‘小擒拿手’也更纯熟。那今天休息一天,明天就走吧?唉,徊,你说我是不是可以以此为生呢?!”白寂偊盘腿坐在旅馆的床上,抱着一只烧鸡大啃特啃。
“偊卿就没想过,为何这些天情绪特别反常呢?”
白寂偊默然片刻,微微笑道:“徊,我自己清楚得很。那段时间,我心情郁结,尤其是被逼跳崖。我必须得说,如果有另一条路好走,没人会拿命来赌!我在山村里那些日子,看上去生活很平静,但其实我心里的怒火一直没有熄灭,它时不时的就窜出来烤炙我的心,我很暴燥。所以,当有一个可以发泄的途径时,我一头栽了下去,这股邪火不倾泄干净,我的心里便不会真正安宁下来。”
“吾很欣慰,卿将自己看得很清楚。但卿有些过头了,以致心里滋生了一些暴虐之气。”
“是啊。我承认的,”白寂偊迷茫的看向窗外,“不知道为什么,我在与他们交手,嗯,或者说是一边倒的暴打中,我竟然感觉到快意,这种邪恶的快感让我停不下手。而且,我脑子里时不时出现一些纷乱复杂的景像,其中有一些我从未见过的招数,但看上去与‘小擒拿手’很相像,又似是而非,更加狠辣更加冷血无情。”
她身子微微颤抖,脸上也现出惊恐惶惑神情:“徊,我有些害怕,我会不知不觉就使出这些招数,让那些人伤得更重。而且就在此时,我告诉你这些,我竟然一点儿也不感到内疚,我的心似乎一天比一天硬起来。我看见他们,感觉很淡漠,似乎他们的死活,我完全不放在心上,甚至可以说,我应该不放在心上。徊,告诉我,我这是怎么了?”
白寂偊喃喃自语,徊却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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