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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菲利克斯,在你赶来与我决斗之前,你的人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你可别让我等太久啊。
☆、65
菲利克斯在欧洲许多国家皆有置产,真正的家却很少回来,在父亲过世之前他几乎不曾踏足此地。
仆佣成群的奢华宅邸如同以往一样,冰冷而毫无一丝温度,菲利克斯连待五分钟都嫌太多,他挥退众多仆人,直接回到自己的房间。
他知道她不在家,或许回俄罗斯也不一定,如果她也在那里,他们正好把事情一次解决。他对亲人的忍让反而为爱人招来祸端,早知如此,他在一年前就会狠下心来跟她一刀两断,而不是心里怀抱着万分之一的希望,期望她有朝一日能接受他深爱的男人。
「我错了。」
体内所遗传的无情血统本身就是一个错误,这一次,菲利克斯下定决心挥刀斩前尘、断血缘,家族的兴衰荣辱从此与他再无关系。
菲利克斯走到壁炉前,精雕细琢的白色大理石壁炉即便久未使用也依然光亮如新。普通人家在壁炉上摆放全家福相片,在这里却看不到这等温馨情景,此时摆放在菲利克斯面前的,是一副鹿角刀架与架上的一柄长刀。
收藏多年的名刀,是在他离家投靠宙斯之前从拍卖会上买来的,当年走的时候没有带上它,是因为把它当成赏玩的古董而非杀人的利器,直到今天之前,他从未想过这把刀会有派上用场的一天。
「我错了,小寿,早该这么做的,把他们都杀了,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
菲利克斯取下长刀,转身离开。
是你们逼我的,母亲、宙斯,还有伏野尘一。
笼罩黑暗的淡蓝双眸中,暴风雨正在成形。
凯希对于莫斯科的第一印象就是冷,在这座全年平均气温不到十度的城市,二月底依旧寒冷无比,积雪仍未消融,湖泊处于冰封状态,而凯希在零下五度的寒风中瑟瑟发抖。
真要命,在宙斯动手杀他之前,他大概会先冻死。
凯希偷觑旁边的伏野尘一,他仍穿着单薄衬衫,站在寒风中彷佛无所觉似的面不改色,伸手按下门铃。
「我是伏野,带『客人』回来了。」他朝对讲机说。
巨大沉重的两扇铁门分别镌刻着A与H两个字母,当两扇厚实门板喀哒一声,分别往两旁滑开时,这两个字母也各自往左右分开。移动的铁门连带震落高耸围墙上的积雪,一座有着斜屋顶、钟楼、方窗与高塔的巨大红色建筑与足球场大的辽阔前院缓缓出现眼前。
凯希不禁抖着声音抱怨:「居然还得走这么远,我实在讨厌大房子。」
伏野尘一率先迈步往前走,一语不发。凯希只好硬着头皮跟着,每一步都抖得像是患了帕金森氏症的老太太。
他不由得怀念起家乡的温暖、怀念前一秒还是大晴天后一秒就下起大雨的多变气候、怀念夏季的酷热与甚少低于十度的冬季气温,最怀念的是老妈煮的豆腐汤。
唉,这种时候能来碗热汤该有多好。
屋里远比屋外暖和多了,入口大厅两个站岗的安全人员直挺挺像雕像似的动也不动,彷佛当他们是空气似的。凯希甫踏进玄关就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揉着鼻子好哀怨,「要直接去见你上司吗?」
对于宙斯和菲利克斯的母亲,他心里有些话不吐不快。
「那个臭老头不是我的上司。」伏野尘一冷冷地说:「要不要替他办事全看老子的心情,你们的恩怨纷争与我无关,我的目标只有一个,只要别来碍事,你想做什么都随你。」
凯希愣了下,「啊,是这样吗?」
跟他预期中被当成犯人关起来的待遇落差很大,难道他在这座屋子里能自由行动?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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