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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衣依然还可以忸怩地缓缓褪去;但灾难的洪水降临时,它是不会再给你涂脂抹粉的时间的,死亡更不会再让你作情感的孕育,上帝赋予的智慧精灵,在此时,已被赤裸裸的疯狂Zuo爱打得一败涂地。
故事之二
十多年前某报载:一年轻农妇在自家的玉米地里收获,被一过路的流氓强行拉进玉米地深处强Jian。一开始,她还顽强挣扎,但毕竟是个女人,很快就无力反抗随其而去了。事情的结果按常理有两种可能:其一马上去公安局报案,及时抓捕流氓,铲除惩处社会毒瘤。其二为免除流言蜚语顾及自己名声,悄无声息自咽苦果。但事情却发生了意想不到的结果:农妇去了法院,递上了与丈夫离婚的起诉书。原因很明确,结婚多年,女人从没和丈夫有过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性生活,她也不知道丈夫根本就没有性能力。她的Chu女身给了流氓,而流氓让她体味到了一种过去从没有过的感觉,也让她知道了什么叫男人、女人和孩子。
启示:愚昧戕害了无辜的少妇,却是强暴让她从无知中觉醒,这真是绝妙的讽刺。本能的性事都可以无知到极点,智慧的精灵又何时才能扣开她心灵的大门。
故事之三
她的名字叫蕾,是我的一位残疾朋友,重症肌无力,几乎长年生活在自家六楼上不得出门。四年前,到医院去看牙,轮椅失控仰面从台阶上摔了下去。四天后在天坛医院去世。她走得那样匆忙、走得那般无奈,无法让人接受。至今在我的通讯录里,仍旧还记载着她的名字,帮她申请的一个上网账号,还从没正式启用过一次。她是个很有才华的女孩,拜名师专攻古代侍女画,为生存还掌握了一套纯熟的CAD土建形象设计技能。我的另一位与蕾十分相好的朋友,在蕾去世后,曾写过一篇叫做《挽歌如诉》的文章,里边讲述了一段亦如文章标题的凄挽故事。现摘录如下:
那晚,关了灯,还是谁都舍不得睡。蕾和我一样晚上不习惯拉窗帘。远处的霓虹灯明明灭灭的晃在窗玻璃上,又投映在对面的墙壁上碎银般闪烁。就是在那个冬夜,蕾对我讲起在她还是个小女孩时的一段浪漫而心酸的往事,一个一直埋藏在她心底对谁都没有说过的“小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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蕾说那年刚搬家过来,对面的楼还没盖好正在施工,她常常到阳台上看对面楼上的工人干活儿。因为是居高临下,又相隔不是很远,蕾能很清楚地“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日子一天天过去,不管有没有太阳,蕾都照“晒”不误。后来蕾慢慢认识(或者更确切地说是记住了)一个面貌英俊个子很高的男孩,虽然同其他工人一样,一身并不整齐满是灰土的工服,但举手投足间却有几分帅气……蕾轻声细语地描述着,不时为找一个恰当的词形容她记忆中的“王子”而想很久,语调里透出几许淡淡的羞涩。蕾说很长一段日子她简直像着了迷,小小的阳台好像布满了磁石一样吸引着她,一天不去就好像少了些什么似的。蕾对此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莫名的兴奋。
每天上午,蕾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去阳台,看她的心上人有没有如期出现在她的视线里。偶尔有一天那男孩没有上班或是被派到其他地段干活儿,一整天蕾都会失魂落魄,没精打采。那时爸妈工作都忙,早出晚归,天天如此,没有谁注意到蕾的情绪变化。蕾说有好几次,那男孩也注意到了她,还朝她笑一下,挥手做了一个叫蕾下来的动作,还把手拢在嘴边喊了一句什么,蕾没有听清,但也足以让蕾激动得心怦怦跳了。第二天蕾对着镜子细心地把一头秀气的短发梳了又梳,还特意别了一枚蝶形发卡才去阳台,比平时晚了半个小时。可惜那天男孩忙着运水泥,一直没顾得上抬头看蕾。或许那男孩根本不知道也不会想到蕾怀着怎样一种心情,在耐心而又焦灼地期待着他的注意。又过了不久,对面的楼房竣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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