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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皱了皱眉,说:“她没说,徐子江是怎么解释的吗?”
公仪佩眼神变得飘渺,说:“徐子江当年和父亲说,饰眼中媚态毕露、红颜祸水,有一天会毁了莘城。所以他设了地下室,想囚住饰,让莘城逃过一劫。听了徐子江的解释,饰动了杀机。可是凭她一己之力,她没有能力杀人。她瞄上了宾丘贾,他是医药世家,却擅长制毒。宾丘贾帮她害了徐子江一家,而她主动为宾丘贾出谋划策,联合尉城前城主的弟弟,毒害了尉城前城主,使宾丘贾成了锡城城主。”
我的声音寒了下来,问道:“你还知道些什么?”我父母也是被毒害的。我几乎可以肯定,我父母的死,和公仪饰有很大的关系。
公仪佩抬眼,胆怯怯地瞥了我一眼,说:“哥哥一家出事后,饰来找过我。她说,她已经让徐子江和我父亲预言成真;莘城已毁,以后就是她公仪饰的了。”
公仪佩说,当年公仪饰写信,让宾丘贾捎到我家。在信中,公仪饰将宾丘贾好好夸赞了一番,希望我父亲能好好招待。宾丘贾此人本就好吹牛,聊天的时候把巴掌大的锡城,说成了比莘城还大的城池。而我父母之前确实没听说过这个城池,就被糊弄了。父母大摆筵席,还未动筷子,就饮下宾丘贾敬的第一杯酒,在席间毒发身亡。
我的姑母杀了我的父亲,这样的事实,我一时难以接受。就在几天前,我还和公仪饰饮过酒,冲她笑过。罪魁祸首,居然是她!
我越想越窝火,看着公仪佩只会不住落泪,我气不打一处来。
公仪饰远在莘城,我把对她的恨意,发泄在了公仪佩的身上。
我站起身,冲着她吼:“你明明知道我父母是她害的,为什么不替他们报仇?”
公仪佩眼神躲闪,说:“她毕竟是我的妹妹……”
我急红了眼睛,一把抓起茶杯,狠命摔在地上,说:“妹妹?我父亲还是你的哥哥呢!”
瓷质茶杯摔在地上的清脆声,让我的魂神稍稍清醒了下来。我的泪水,忍不住流了下来。
当年一出事,我千里寻姑母,却不曾想,自己的姑母居然是杀人凶手。这是多大的讽刺?幸亏我当时没有认亲,不然,岂不是死无全尸?又或者,认贼做恩人?我的心一颤,联想到了徐公子。我想,他该不会是徐子江的儿子徐景桦吧?天哪!
有人慌慌张张跑过来,门被猛得推开了,是南郭彬。不知为何,我觉得他知道些什么。他看见一地的残碎瓷片和茶水,一声不吭,就过来拽着我往外走。
走到屋外,冷风一吹,我清醒了过来。我狠命甩开他的手,自己跑去原来的房间,趴在床上,用被子盖着头,想哭,不知该先哭哪一桩。也许我该怪徐子江事多,没事为什么要预言;也许我该怪我的祖父狠心,把自己的女儿困在地下室;也许我该怪公仪佩,多情又懦弱;也许我该怪我的父母,过于轻信人……我更怪自己无能,到现在才知道事情的真相。
我知道南郭彬在屋里。他刚才跟着我进屋,点燃了屋里的油灯,然后过来,站在床边。
我抬起头看他,声音沙哑,说:“你知道二夫人是公仪佩吗?”
南郭彬微微一愣,油灯火苗闪闪烁烁,亦如他的眼神。这么说,他知道公仪佩,应该也知道公仪饰。想想也对,堂堂融城护城将军世家,怎么会娶不明不白的女子。
我又问:“你当年有没有想过,我究竟是谁?”
南郭彬犹犹豫豫,说:“朗城主年轻的时候,曾来过融城,到过南郭府。我那会还小,却见过你父亲。你走后,我曾想到,你的眼神,长得有点像你的父亲。”南郭彬那会还小,可是南郭言可就不小了,他一定和我的父亲有过更深的接触。这么说,他可能早就猜到了,我是脱逃的公仪敏。
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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