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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昶背對著她:「阿妧,我們不合適。」
溫妧只覺得遍體生寒,明明聲音好聽又溫柔,說出來的話為什麼這般不盡如人意呢。
「那您為何要對我那麼好呢!」溫妧喃喃問到。
蕭昶心裡想的是那自然是自己無法控制自己的心,它總是讓我無法不對你好。嘴上說出來的卻是:「不過顧念著幼時的情份罷了。」
聞言溫妧面色盡褪,蒼白無比,眼淚搖搖欲滴,神色淒淒:「幼時的情份,幼時的情份,若是是旁人,也一樣麼。」
「自然。」
蕭昶看著她這樣心中大慟,用指腹輕輕擦拭著溫妧的眼淚:「阿妧,你還小。」
溫妧揮開蕭昶的手:「我今歲十二了,我哥哥今年十七,便於小他四歲的小娘子定親了。」
蕭昶揉了揉她的腦袋:「真是一團孩子氣,回吧。」
溫妧流著眼淚,看著他,將她為他繡的荷包奪過來,用力甩在地上:「殿下,若是不喜歡臣女,便直接說好了,不必拿臣女的年紀說事兒。」
說完便提著裙子跑走了。
蕭昶眼色陰鷙,下顎緊繃,彎腰將荷包撿起來,手指輕輕擦了擦弄髒了的地方。突然悶悶笑了兩聲,笑著笑著便把書案上的書全的掃落在地。從未有一刻這樣痛恨自己生在帝王家,護不住自己也護不住旁人,也無比痛恨自己招惹不起她,為何又一直有意識的誘她入這情局,看她為自己難過傷心,不過貪心罷了。
作者有話要說:
放心,不虐。
第15章
溫妧呆愣愣的擁著錦被坐在床榻上,漂亮的杏眼此刻紅腫著,時不時還抽噎一下。溫妧只覺得自己像是笑話一樣,原來自己在他心中與旁人是沒有區別的。
想著眼淚又撲簌簌的直掉,溫妧可憐兮兮的用手背擦了擦眼淚,吸了吸秀氣的鼻子,她才不要讓蕭昶笑話。
溫妧用被子遮住臉,朝外面喊了一聲:「來人啊。」
溫妧回來的時候便把她們趕了出去,幾個人在門外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這會兒溫妧一叫,降香連忙推開門帶著眾人走了進去。
降香輕輕掀開床幔,見溫妧用被子捂住臉,滿臉疑惑:「娘子,您這是?」
溫妧將被子被子慢慢放下來露出哭的紅腫的雙眼,不開口,隻眼里含著委屈的看著降香。
眾人一驚,降香先反應過來連忙問道:「發生何事?娘子這是怎麼了?可是挨太子殿下訓了?南星你快去拿條熱毛巾來。」
南星一聽連忙轉身跑了出去。
降香半坐在榻上,用手摸了摸溫妧的後背,果然上襦已經被汗濕了,初春最容易得風寒,降香又命人去抬了熱水。
霧氣繚繞,水汽氤氳,溫妧將身子埋進水中,水沒過香肩只露出修長的脖頸。頭微微往後仰著,臉頰暈紅,眼睛上搭著一條巾子,細嫩光滑的手臂搭在桶邊。
南星輕輕揉捏著文溫妧的肩部,膚如凝脂,領如蝤蠐不過如此了。
南星探手試了試水溫,有些溫了,輕聲說道:「娘子該起了。」
「嗯。」溫妧聲音還微微帶著哭腔。
溫妧躺在榻上,由著降香幫她絞著頭髮,「娘子頭髮幹了。」
溫妧聞言也不開口,裹著被子就往床里滾。降香她們自然察覺到溫妧的不對勁但見她現在這個狀態也不敢多問。
過了會兒,見溫妧呼吸漸漸平穩,降香和南星將床幔輕輕放下,剛準備轉身出去,便聽到溫妧呢喃到:「去把我的東西從他那裡拿回來吧!」
許是溫妧聲音太低,降香以為自己聽錯了疑惑地向南星看去,見南星輕輕朝自己點了點頭。
兩人走出去,關上門,小聲商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