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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怪江寒郁那張臉太會蠱惑人,給人迷人的假象,害她竟有那麼幾秒心跳過快。
可是想想,他的五官真的很優越,眉眼鼻唇,一分不差一分不多。
尤其是他親完她額頭,看她的時候,眼眸里還帶著柔情——
不行不行,不能再亂想。
對方不是別人,他可是江寒郁,跑都來不及,怎麼還能想一些有的沒的呢。
初芮拍拍腦袋,把腦袋探出被窩,深呼吸幾口。
恰巧手機響了一聲。
她伸手拿過手機看,是師音發來的消息。
昨晚師音就發了幾條,但初芮睡著了,沒看到。
初芮給師音回了個電話,電話很快被接起來。
「你可算有反應了,一晚上沒消息,我都擔心地睡不著。」
師音埋怨的聲音傳到耳朵里,初芮抱歉笑了笑,說:「我昨晚睡太早了。」
「看來什麼事都沒發生啊,還能那麼早睡。」
「我不是病了嘛。」
「唉,沒事就好。我就怕有人對你不軌。」
初芮頓了頓,才沒事般地應:「沒有……」
師音好似聽出了什麼:「你好像有點心虛噢~」
初芮:「……」
師音笑起來:「好啦,你沒事就好,我要忙了,有時間就來找我。」
直至電話掛斷,初芮都沒想明白,她哪裡心虛了。
一定是師音想多了。
窗外陽光正好,距離江寒郁離開已經過去了很長一段時間。
他應該挺忙的,起床後就洗漱換衣服走了。
這樣也好,反正,初芮也不是很願意面對他。
初芮也起床,然後去樓下找王嫂,她想要梁韻白房間的鑰匙。
起初王嫂還猶猶豫豫,但聽聞初芮說只是找點東西,便交出了鑰匙。
初芮確實只是想找點東西,她想看看梁韻白房裡有沒有留下什麼蛛絲馬跡,或者什麼親朋好友的聯繫方式。
梁韻白睡的是別墅主臥,房間很大,裝修奢華,牆上掛了幾幅價格不菲的名畫,化妝桌上擺滿各種名貴化妝品。
初芮先在房裡四處看了看,隨後去開床頭櫃的抽屜。
可惜抽屜里除了鑽石珠寶,就是幾隻女士名表,其他的什麼都沒有。
其實想想,梁韻白房裡留下這麼多名貴的首飾和珠寶,怎麼會突然在馬來西亞跟別人跑了呢?
這裡的東西折現,也是一大筆錢,若是真的早有準備要走,肯定都是帶走的。
初芮不清楚梁韻白到底是什麼情況,現在的她,只想找到一些有用的東西。
衣櫃和化妝桌的抽屜都找遍了,初芮都沒找到什麼,最後,她在梁韻白掛在衣帽架上的一個奢侈包里,翻到一個卡包。
裡面有幾張銀·行·卡,其餘的都是一些美容會所和高奢店的會員卡。
這幾年梁韻白應該過的很不錯,看這些卡,還有那些珠寶首飾,就知道江家老爺子沒有虧待她。
初芮把這些卡拿走,出了門。
她按著每張卡上面的地址,上門詢問,但是大多數招待她的前台都說梁女士近期都沒來消費,其餘更多一點的消息再沒有。
好在一家美容會所的職員給她提供了另外幾個常客的聯繫方式,她們經常和梁韻白一塊過來做spa。
初芮很感謝,可算是有點進展了。
她拿著職員抄錄下來的電話號碼,一面走,一面在手機上輸入,不小心撞上了從前面過來的人。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初芮趕忙道歉。
對方是個三十歲左右的女人,穿著制服樣式的西裝,身上帶著股濃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