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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内行人就会知道,那罩体金丝甲再周全,也不可能包的住脚踝……脚踝隐蔽、易攻,是致命的命门!
且狗都是锦衣卫平素驯养的狗,怎能突然改了方向?
一定是,当场受了什么诱因……
吴丽人的破绽就在这里:
——蔚程衢的脚踝,被他醉倒在地时泼上过酒……
再往回推,就会恍然大悟的发现,前两处案点,都有吴丽人的影子!
谢平安,吴丽人与其拉扯过;
阎竟新自己,曾出手搀扶过吴丽人——醉倒的吴丽人是按着他的手掌起的身!
阎竟新毕竟是控管锦衣卫十年的断案高手,思前想后,他岂能参不透其中奥妙?
在他眼皮子底下杀了人质,且还巧妙的让他有苦说不出!
他阎竟新岂是吃这样亏的人!
今夜,他奉蓁王之命封门问案,还不把这个可恶的吴丽人狠狠往死里打……
可谁知,这一打不要紧,竟打来了一个比蓁王还要大的主子……
阎竟新真是叫苦不迭啊。
谁知这吴丽人的背后靠山竟是东宫太子!
这不要紧,太子手下的人多了去了。只是谁能想到,都过了亥时了,太子殿下竟能为一个属下,开宫门出宫问罪!
这吴丽人能有多重要?!
听阎竟新简略将事情说完,太子冷冷的皱起了眉头。
“本宫现在非监国时期,只能请问阎指挥使:既然是疯狗案,阎指挥使在一戏班子老板身上,拼命使得什么劲?他在后台都走不得身,怎么就能有机会‘特意’的去锦衣卫营队,去‘刻意’接近狗了?有证人看到了吗?”
阎竟新被问的是哑口无言。
他什么都不能说。
——他对吴丽人只是怀疑。但怀疑吴丽人的前提,就是必须要承认,是他亲手将蔚程衢送上西天的……
不能说,什么都不能说啊。
“臣有罪,任凭太子殿下责罚。”他只能一头磕下去!反正认了刑讯逼供,也不是什么大罪……
“阎指挥使,吴班主给你看过玄铁令吧?”太子对他,语气是不客气的很,“为何见了玄铁令,仍然重刑上身?”
“回太子殿下的话,臣未曾见过。”阎竟新此时只能闭眼硬抗。
“哼……”太子冷笑一声,仿佛早就料到如此,“今日蓁王在这儿,本宫也不妨直说了。”他肃然指着地上的血人,“吴丽人乃是本宫的救命恩人,是父皇钦封的玄铁令暗卫。今日,本宫就将他带走了。不影响蓁王和 阎指挥使断案吧?”
“臣知罪,”李成器态度抢的很好,他一鞠到底,君臣之礼完备的很,“臣督案不利,以至于误伤朝中重臣,明日臣自去勤政殿向陛下请罪,去东宫向太子殿下赔罪!”
李成器的态度如此好,太子也不好板脸再训斥下去。
“本宫只统领暗卫,还不想对朝政指手画脚,此时不干蓁王。”太子只能将气发在了阎竟新身上,“阎指挥使继续问案吧。今夜本宫这一来,想必妨碍了锦衣卫的既定计划了吧,明日,将凶手二字换个死人身上扣吧!”
阎竟新无话可说,只能以头抢地,磕拜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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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罢太子,已过子时初刻。
“好好休息吧,”李成器的眉目也有了疲惫,“本王明日再来看你。”他没再继续纠缠她。
多亏了太子这一搅合,让这蓁王爷没了云雨的心思……令月长吁了一口气,瘫躺到了床帏上。
夜半子时,不知是什么缘故,她的嗅觉竟格外灵敏了起来。
枕被中,还隐约残留着李成器身上特有的都梁香气……似无数爬虫,钻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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