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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的。&rdo;馮曉江無奈的點頭。

&ldo;可你們還有我這個人證呢。&rdo;

馮曉江笑了起來：&ldo;這我知道，可你也沒有親眼看見蒙面人就是張斌龍，對不對？那麼你這個人證也不夠說服力。&rdo;

&ldo;那如果我在犯罪現場撿到了屬於張斌龍的東西呢？&rdo;

&ldo;什麼？&rdo;馮曉江的眼睛亮了起來，&ldo;你怎麼從來沒說起過？什麼東西？&rdo;

童顏趕緊打住：&ldo;好了好了，我只是說如果而已，你知道的，我根本沒撿到任何東西。&rdo;

馮曉江又泄了氣：&ldo;那你說這些有什麼用？&rdo;

&ldo;為什麼沒用？警察知道我沒撿到，張斌龍又不知道。&rdo;童顏眨了眨眼睛。

&ldo;你的意思是……&rdo;馮曉江狐疑的。

&ldo;我知道你們審訊犯人是不可以使用暴力的，但如果使一些小小的手段，應該不打緊吧？&rdo;

&ldo;這個……&rdo;馮曉江沒有回答，但在童顏看來，卻是默認了。

童顏推開了審訊室的門，雖然她膽子夠大，但那狹小陰森的審訊室依然讓她哆嗦了一下，想到馮曉江和李迎楓就在旁邊的監控室看著，門外也有警察守著，她深呼吸兩下，讓自己恢復了鎮定。

張斌龍本來垂著腦袋，顯得很無力，此刻看到進來的是她而不是警察，目光中透露出一絲詫異。

&ldo;我們見過面。&rdo;童顏做到了張斌龍對面，她不顧李隊和馮曉江的反對，堅持要自己進來跟張斌龍談一談，不知道為什麼，她覺得張斌龍也許會跟她說些什麼。

&ldo;是的，我們見過。&rdo;張斌龍果然開口了，他用一種很奇怪的眼光看著童顏，但是眼睛中的芥蒂倒比看警察少了一點，面前的只是個小姑娘，還是自己的學妹，同齡人而已，&ldo;前兩天你跟著那個小警察來找過我。&rdo;

&ldo;那是第二次，&rdo;童顏注視著他的眼睛，&ldo;我們的第一次見面，是在呂菲失蹤的那個晚上。&rdo;

張斌龍的眼睛彎了一下，不知道算是承認還是在笑。

&ldo;我想，只要看到那一幕的人，都不會忘記……&rdo;童顏依然看著張斌龍的眼睛，慢慢地說。&ldo;呂菲突然很痛苦的倒在了地上，渾身還在抽搐……&rdo;

她覺得，要讓一個人有所觸動，就要挑他心中最敏感的那根刺，那個鏡頭讓童顏自己都至今難忘，更不用說追求她一年的張斌龍了。

&ldo;我跟她不熟，可自從那晚之後，我經常做噩夢，在夢裡，呂菲一會兒是個漂亮的無可挑剔的美人，一會兒又是個渾身焦黑的屍體。你呢？難道親眼看到那一幕，對你沒有震撼嗎？&rdo;

張斌龍的嘴唇抽搐了幾下。他的目光深了一些，仿佛覺得面前這個學妹並不簡單。

童顏靜靜的看著張斌龍攢了攢拳頭，又鬆開，反覆幾次。

&ldo;你還喜歡著她，是嗎？&rdo;童顏突然出其不意的詢問。

張斌龍苦笑了一下：&ldo;現在說這個還有什麼意義嗎？&rdo;

&ldo;我知道，你還喜歡她。否則，周艷這麼死心塌地的跟著你，你不會無動於衷。在你心裡，誰都替代不了呂菲。而你一面默默的愛著她，一面還要忍受她對你的污辱，還要忍受她在校外找有錢的男友，對於你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