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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段明对此亦是心知肚明,闻听瑾贾言语,虽是心生不快,却也不敢造次,只得冷笑一声,道了一句告辞便转身离开了内阁。
见段明离去,内阁中数位长老这才纷纷表态,皆是叹惋陈昭和不该定下如此荒唐的约定,只是无一人愿意收小昭和为徒。
几位长老应瑾贾邀请而来,对其口中的天才少年自然是好奇有加,只是这少年偏偏是那菩提寺的子弟,如今正处于风口浪尖之上,怎能收其为徒。
今日,陈昭和又在内阁与慧海境的长老锦衣修士段明约下了三年之期的挑战,更是将自己置身于水深火热之中,焉能有人愿为其师?
“谨贾道长,小生上有些琐事,不便在此打搅,告辞!”言罢,浩然书生李致远起身拜别,离了内阁。
正所谓先例即开,众人效仿,见有人做了这出头之鸟,其余长老也不再客气,作鸟兽散,顷刻间,走了个干干净净。
内阁之中,除去一“僧”一道,就只剩下了南宫长老。
“道长,小生愿收此子为徒······”南宫长老早年受了谨贾道长不尽的恩惠,无比为报,如今见恩人左右为难,故而开口说道。
“哈哈哈······”谨贾道长见南宫长老表情,忍不住笑到。
这一笑倒是使得南宫长老更为糊涂。
“道长何故发笑?”南宫不解的问道。
“无量天尊,南宫长老可是觉得昭和资质平平,无师可拜?非也!只是贫道不懂禅修,生怕误了他的前程而已,南宫长老与我俱为普通道修,我却不能叫昭和拜你为师。”
南宫闻言,不觉面红耳赤,脸上无光,不想自己一番好意用在错处反而招来了尴尬,一时之间,无言以对,却也不能应承只得僵在当场。
瑾贾怎能不知南宫心思,故而再次开口说道:“贫僧却要多谢南宫长老的好意,实不相瞒,这孩子年方十二却以身具领域,可谓是不世大才,我确需仔细找寻一番为昭和寻一个良师,莫叫这等人才毁在玄玄。”
言罢,瑾贾领了陈昭和转身离了内阁,率先离去,只留下南宫长老一人在此寻味,显然,道长方才的一席话语仍令其难寻南北。
“领域?领域!”
几番念叨,南宫蓦然惊叫,不由得为失去此等天才弟子而扼腕叹息,若方才道长言明,怕是有不尽的长老前来竞争,纵是菩提子弟又有何妨,不争个头破血流也难以罢休,哪里会有这等闹剧。
不提南宫长老如何惊诧,但说谨贾道长与陈昭和二人皆因段明之事而郁郁不乐,行了一段路程,小昭和就要辞道长而去,打道回府,独自修炼。
如此一来,老道不由得想起来时自己胯下的海口,如今不仅师父未曾拜得,反而惹来一身祸事,只得再次出言保证到:“无量天尊,此事全怪老道孟浪,为小友添下许多麻烦,这适合的师尊老道我一定为你寻到。”
“阿弥陀佛,道长无需挂怀,此番昭和约下了一个看似不可能胜利的战局,也是为自己多增一分压力,免得日后有了懈怠之心。”
谨贾道长的一番好意,陈昭和怎能不识?故而只得劝诫瑾贾不必自责,两人一番言语后这才各奔东西,回府休息。
······
内阁之中发生诸多事情,此刻却是鲜有人知,而这时,一名膀大腰圆的僧人正奔内阁而去,步履轻盈,与其体型极为不称。
此人法号喃喃罗汉,正是小僧清淮的师尊,清淮回转府邸,将接到昭和师弟之事一五一十的禀告了师尊。
喃喃罗汉闻听徒弟之言,顿时便起了爱才之心,对陈昭和起了浓厚的兴趣,大和尚辗转反侧一夜未睡单单思量是否收其为徒一事,一夜未曾合眼。
“听清淮言语,这陈昭和当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