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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聲,人們在期待著我發表一段演說。我還記得將戰場上受傷的戰友拖到隱蔽的雪溝,不過,我在好不容易接近村莊邊緣時就昏過去了,然後我只記得被裝上那架裝載著其他傷員和死者的馬車。我有什麼可說的呢?
當初一道上戰場的120人的隊伍,只有不到40人現在還坐在台下,但是,我們沒有一個人撤退或者退讓。我們消滅了試圖攻占布雷斯勞的蘇軍,依靠可攜式火箭筒擊退了64輛敵人的坦克。這是很了不起的戰果,要知道這種可攜式的火箭筒射程很短,我們只能在離敵人很近的距離開火,這顯然不是適合膽小鬼的武器。
復活節那天正好是星期天,我給安妮&iddot;瑪利亞寫了一封信。但是惟一能夠寫字的紙是帶有希特勒青年團徽章(銜著hj寶石的老鷹和納粹十字標記)的信箋,不太適合用來寫情書。不過,沒有關係,那封信的內容洋洋灑灑,充滿了我詩般的熾熱情感,但是她沒有收到這封信。我後來發現,我寫給安妮&iddot;瑪利亞、母親或者姐妹們的信沒有一封寄到她們手中,我也從未收到她們任何一個人寫給我的信。據說,盟軍的戰鬥機轟炸了郵車,但是我一直懷疑是否真的如此。
現在,我們將計劃投入到法蘭克福的戰鬥中。青年團的領袖亞瑟&iddot;阿克斯曼號召我們這群經過戰爭錘鍊的老兵再次投入新的戰役,鼓勵那些少不更事的同志們。不久,傳來了更為讓人振奮的消息。
亞瑟&iddot;阿克斯曼是納粹高級將領中較為年輕的一個,但是他迅速地成為了希特勒的心腹。亞瑟&iddot;阿克斯曼負責希特勒青年團,他成功地將男童子軍運動變成了一個狂熱的政治性和軍事性組織。阿克斯曼經常掛在嘴邊的口頭禪是,&ldo;勝利或者毀滅,二者只能選擇其一。&rdo; 他視斯巴達為偶像,經常引用斯巴達的生平故事。就像希特勒一樣,阿克斯曼相信,血祭是光榮的,弱肉強食是天理,他本人自詡為戰鬥英雄。阿克斯曼曾經在東線戰場上英勇作戰,他的一隻手也在戰爭中被炸掉了,後來安上了一隻木頭做的假手,而且在這場戰爭最後的血腥時刻,阿克斯曼更是堅定了決心,要讓希特勒青年團為了元首和帝國戰鬥到最後一刻。希特勒昔日的無數同盟者正在離他遠去,阿克斯曼的無比忠誠和誓死精神自然贏得了希特勒的青睞。他很快就成為了希特勒身邊核心集團的一分子,這個納粹的小圈子包括了約瑟夫&iddot;戈培爾和馬丁&iddot;鮑曼。而其餘的人,由於不贊同將少年們送上戰場,被排除在希特勒核心圈子之外,並且因為怯懦而遭到控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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