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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子怎麼跑這裡來了。」
陸成河從側道過來就看到徐靳睿叼著菸捲,一個人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陸副。」
像是早預料到陸成河的動作,他動作簡潔,不動聲色往旁邊一閃,躲開了陸成河的偷襲。
陸成河冷哼一聲:「反應挺快。」
徐靳睿微正直身子,有意無意低笑了聲。
「還行。」
陸成河走到他旁邊,從他兜里掏出一個壓癟的盒子,抽了根含在嘴裡,嘟囔著問:「菸癮犯了?」
「嗯,叼著解解饞。」
「你這兩年這癮是越發大了。」陸成河斜睨,「打算什麼回去,總不可能一輩子都呆在這邊吧。」
「再等等吧。」徐靳睿一手抄進褲兜,將煙塞回去。
「我就不明白了,人家都爭著搶著想要回國,就你一個每年申請繼續留守,準備打一輩子光棍是吧。」
徐靳睿瞥了眼陸成河,覺得好笑。
「您老這是擔心我?我心如止水,有這個功夫不如操心一下自己。」
「嘿——,滾蛋,不想加練就給我正經點。」
「至於嗎?」徐靳睿挑眉,「咱倆誰跟誰還計較這兒呢。」
「說正事。」陸成河輕咳了兩聲,餘光瞟見一個聲影,忙出聲:「欸!彭敏,你來的正好,過來,有事情交代。」
原是想上廁所路過的彭敏皺了皺眉,遲疑了半晌還是走了過來。
「什麼事情啊,我趕著去解決個人問題。」
徐靳睿輕笑了聲。
聞言陸成河面色不虞,綠了又紅,紅了又綠,瞪了一眼彭敏:「姑娘家家的怎麼這麼不害臊。」
「我說什麼了我。」彭敏無語,「沒用尿尿噓噓這種詞語——」
「停停停!」
陸成河感覺自己太陽穴突突突的跳,撿了這幾個人沒好脾氣。
被打斷說話彭敏略有不滿,雙手抱在胸前,抬眼望了望偏著頭微眯眼的徐靳睿,須臾便收回視線,語氣不善的問陸成河「快說吧,什麼事情,真要憋不住了。」
「我真不知道你這個素質是怎麼當上宣傳幹事的。」陸成河表情像是痛心疾首,頓了頓說:「等會你和徐靳睿開車去一趟海岸口,接一下央社那邊派來的記者同志。」
「又來?」
彭敏怒目,「上次來的那個男記者回去沒跟他們同事說麼,咱這地方可不是好呆的。」
女人的聲音偏尖銳,她冷笑了一聲。
「想起一個大男人被嚇得差點躲在帳篷里不敢出來,那眼淚跟不要錢似的掉,我還覺得好沒面子呢。」
「彭敏!」陸成河呵斥她,「怎麼說話的!平時部隊裡紀律是這麼教你的?」
被訓斥的人仍是不服氣:「本來就是!我又沒說錯,不信您問徐靳睿。」
突然被點名的徐靳睿抬了抬眼皮,望著注視著自己的兩個視線,懶洋洋的開口,聲音有些低沉沙啞。
「是挺慫的。」
「您看我說了吧,這——」
「不過有一半是你嚇的。」
徐靳睿冷不丁丟下一句話,彭敏不可思議的望向他。
「你說什麼?」
「我說,」徐靳睿慢慢抬眸,「你不要欺負人家記者。」
「我…」彭敏嘴唇翕動,「我怎麼就成欺負了?我說的都是實話。」
徐靳睿沒回答,只是淡淡的瞥了她一眼,許是上過戰場的人的目光總是尖銳帶著刺的,彭敏被看得心怯,默默移開了眼。
「彭敏你這張嘴不去做營銷真的太虧了。」陸成河說。
「整天叭叭啦啦的誇張程度過了啊,當兵太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