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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靳睿還是去吸菸室抽了根煙,才回房間睡覺。
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手枕在腦後。
想起去原來去查的監控的時候,視頻上的人,被欺負的時候一臉平靜,那時候監控不普及,整條街也就那兩,畫質還模糊,但是他就是記住了女孩子那個模樣。
深深吸了口氣,緩緩閉上眼。
梁知南。
一想到這個名字,他在床上又翻了個滾。
鐵木板床被弄得吱呀響,徐靳睿猛得睜開眼,皺了皺眉頭,下床快步走到門口,打開窗戶,透了口氣,才舒服了點。
猴子被他這麼一弄,也清醒了好幾分,迷迷糊糊從床上坐起來,就見到徐靳睿一個人站在門口,不知道在幹什麼。
「隊長,你幹嘛呢。」
侯則沛揉了揉眼睛,「大晚上不睡覺,閒著沒事看雨嗎?」
徐靳睿舔了下唇,從煙盒裡掏出一根煙,干叼著嘴裡,沒說話。
「睡不著?」
猴子從床上下來,坐到門邊的椅子,打了個哈欠。
「有什麼心事跟兄弟說說,我指不定能幫你解解惑,好歹我也是我們隊裡為數不多有三段以上感情經歷的人。」
語氣還有些得意。
說來也是,來這邊的士兵,不是只有個初戀就是處男母胎至今,生理需求,大家都是用手,也沒有誰好看不起誰的,至於像猴子這樣有過好幾段感情經歷的,實屬罕見。
雨還在不要命的往下落,噼里啪啦的哐當響,找照這個架勢下去,明天巡查的時候,路上的水窪肯定積滿了水,車子又會打滑。
也得虧侯則沛在感情這塊敏感。
程記者才來多久啊,就見到了自家隊長這麼不尋常的一面。
別說談戀愛了,徐靳睿這麼多年天天呆在部隊裡,抬頭見到的全是群大老爺們,別的兵天天趕著去看醫院的護士姐姐,侯則沛就沒見過他哪會給誰留過一點機會。
可是人吧,總是有那麼些過去,像徐靳睿這種身份的,誰不好奇他的感情史,前段時候他還試探過一回,就見他一記眼風掃過來,瞬間不敢多問半句,有不怕死的,大多那一周都癱在床上下不來了。
「你要是不願意跟我說那就算了。」
猴子一骨碌從凳子上站起來,打算滾回自己的安樂窩,剛一邁步子,就聽到他輕咳嗽兩聲。
「站住,等會。」
一開始就沒打算走,猴子一副我就知道你會喊住我的表情,轉身又給溜回來,腳蹬在椅子上,好奇的盯著徐靳睿。
「我問你。」
徐靳睿咬了咬煙,感情這種事情叫他說出來實在是有點害躁,這還是頭一次跟別人說起。
「你覺得我這人怎麼樣?」
這話把猴子給問懵了,還以為會說些什麼,眨了眨眼,說:「…就,就挺好的啊。」
「人長得挺帥的,這實力也強,做事也利索,男人中的男人,槓槓的。」
這不都是公認的事情嗎,還要他重複一遍,侯則沛挺納悶的。
「有競爭力沒?」
「那當然。」
「還可以對吧。」
「我覺得不錯。」
繞來繞去也沒說出個什麼所以然,猴子一拍腦袋,大概懂了,少男懷春就是這樣,不自信啊。
「那你現在到底對小程記者啥感情啊,徐隊?」猴子有些好奇的問。
真要問徐靳睿對程夕瑗什麼感情,現在說起來其實挺複雜的,就是做不到完全不在意她,又不能立馬跟她在一起,他在港口第一眼看到程夕瑗的時候,心就猛得一跳,模樣嘛,沒怎麼變,溫溫柔柔,細聲細氣的,但又怪有韌性,罰跪那會,他真覺得就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