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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
「那去吃飯?」
程夕瑗抿了抿唇,搖頭:「還是算了,今天回去還要寫兩篇稿子,我怕來不及。」
徐靳睿看過去。
「當記者很累麼?」
「有點。」程夕瑗點頭,「不過大家都差不多,沒有不累的工作,你訓練也很辛苦,各有各的堅持,對吧。」
她想起以前大家開玩笑,說以後要是能什麼都不做,就簡簡單單當個富婆,應該會特別快樂。
不懂生活時,總是會把錢和快樂劃上等號。
「你們記者平時都要做些什麼?」
他挺好奇,隨口問道:「拍拍照片,然後回去寫稿子?」
「哪裡這麼簡單。」
程夕瑗舔了舔自己的唇,「雖然我已經離開深度調查組,但是記者的工作哪裡這麼簡單,光是選題每次就要花很長的時間,等等,你前面路口把我放下來吧,我家就在旁邊,走回去就行了。」
還挺巧。
徐靳睿說:「我送你,往哪邊?」
「左拐然後一直往前,有個白色的廣告牌那裡就到了。」
「怎麼不繼續說。」
他打了個方向盤以後忽然開口:「選題花很長時間,然後呢?」
程夕瑗怔了下,沒想到徐靳睿會對這個感興趣。
「其實沒什麼很特別的,不過我現在基本上也就是拍拍照片然後回去寫稿子,要不然也不會…」
要不然也不會去非洲,然後碰見他。
想到這裡,低頭絞了絞自己的手。
「不好意思啊,給你添了不少麻煩。」
冷靜下來想想,其實說到底還是跟自己賭氣的成分比較多。
剛好徐靳睿到了程夕瑗說的地方,把車停下熄火,轉頭看她:「怎麼突然說這個。」
「啊?」
「才還跟我生氣不理人,現在怎麼又跟我道歉?」
程夕瑗被他揶揄的目光看得臉一紅,「說的好像我跟你生氣你就會覺得自己有錯一樣。」
男人本來要拿煙的手一頓,徐靳睿挑眉,還真被她說對了,他確實不覺得自己哪裡做得不對。
「那你告訴我,」他捏了根煙出來,「錯哪了,我改。」
不知道為什麼,程夕瑗居然覺得他這話顯得莫名寵溺,像是無奈卻又縱容。
但是她怎麼說,難道直接說:因為我敏感懦弱又愛多想,而你說的話不小心傷害到了我的自尊心,你錯就錯在遇見的是我。
這樣的話說出來不得氣死人。
「行了,你沒錯,是我錯了。」
完事又把臉給別過去了。
女生真是挺神奇的一種動物。
說不好哄,逗她笑就好了,說好哄,你不知道下一秒那句話又踩她尾巴了。
「…」徐靳睿挑眉:「說。」
「不說。」
「你不說我怎麼知道錯在哪裡。」他解開安全帶,「說了我好下次注意。」
「那你慢慢想吧。」
程夕瑗是真不知道怎麼回。
「快點。」
徐靳睿側過身,深黑色的眸子裡滿是笑意,「不說我就親你。」
「什麼?」
她不可思議的望向他,但是身旁那人絲毫沒有任何不自在,反而特別坦然。
是言出必行的感覺。
程夕瑗突然覺得這車又熱了起來,車廂的空氣里若有若無的有著他的味道,臉更是燒得厲害,說話都有點結巴。
「你,你還是小學生嗎,開這麼幼稚的玩笑。」
她不自然把散落的碎發別到耳後,「好了不說這個了,今天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