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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好空巳路過那雪山,見此情景,當下收了那狼王。本著出家人不殺生的念頭,把雪狼王帶到靈山來感化。
不想那雪狼王竟暴躁之極,竟然不顧這是靈山,咬傷眾多僧人,空巳只好把他放入極少人踏入的後山菩提林。
我聽到的琴聲,事實上是空巳在安撫雪狼王的暴躁之情。
沒想到我的闖入反而使雪狼王好不容易平靜的心又狂躁起來。
我,確實活該。
法會在這時是不可能結束,我打發聽尋去了。要不來還好說,剛來就走,只怕會成為眾仙茶餘飯後的談資了。
要知道,人言可畏,神仙的言語更可畏。現下我青丘做事只能低調,雖然好像青丘也很少高調過。
思及此,不由的搖頭嘆息,其實之前在法會上我不願多待,也是因為聽見有仙家議論說我青丘之所以到現在這個地步,還是與女媧大神那件事有關。
我知道那件事是什麼事,可那迷惑帝王九尾妖狐與我青丘向來沒有半文錢的干係。若要非要硬扯上關係話,聽底下的小仙議論過那族中有好些個女子都十分思慕我爹,還有我的二個哥哥。
大哥在時便常與我和二哥說不要理會這件事,還說清者自清。以前他們顧忌我大哥,如今卻是越來越沒有顧忌了。罷了罷了,以後做事還是低調點吧。
甩了甩頭,為了轉移注意力,我把目光放在了空巳的房間上。
進門右手邊是床塌,倒沒什麼好說的,左手邊是案幾,地上有著兩個蒲團。陷下去比較嚴重的那個顯然就是空巳常坐的。
案幾後方有一架屏風,上面刻了很多佛經。
案几上放這一盞桐油燈和筆墨紙硯,還有一些紙質佛經,竹簡和布帛。
不用猜都知道,竹簡和布帛上都是些很久以前的古佛經。
門忽的開了,空巳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藥進來。
有一剎那,我想躺下來裝死,但很顯然這招沒什麼用,因為他已然看見我了。
他把藥端到我面前,&ldo;把這藥喝了吧。&rdo;
那聞起來苦澀的我想吐的藥讓我想起了青丘酒窖里的苦梔酒。默默的喝完藥,卻在咽下最後一口藥時,忽然想起來一件事情,對著我面前的空巳說到,&ldo;今日法會,你不用過去嗎?&rdo;
他看了看我,沒說話,轉身走到案幾前盤膝坐下,翻閱起案几上的佛經來。
我的上下眼皮已經開始親密接觸,暗暗掐了大腿,可只換來一會的清醒。
看了看空巳,睡在他的床上應該不會把我丟出去的吧。
天啊,我竟然忘了我一吃藥就打瞌睡的毛病。這可不能怪我沒想起來,是傾瑤發現我這毛病後,我生病了她一般都不會給我開藥吃。
醒過來時,我已經在青丘自己的床上了。聽尋紅著眼在我身旁守著。
我心裡一陣感動。
剛要開口說什麼,外面傳來吵鬧聲,一聽就知道是我十個師父的聲音,我立馬閉眼裝死。
聽尋一直都不喜歡他們,打開門,衝著他們就訓道:&ldo;你們這麼大聲幹什麼,把殿下吵醒了怎麼辦?要吵到別處吵去,不然以後別想讓殿下上你們的課。&rdo;
門外立時安靜下來。
&ldo;殿下,他們走了,真是討厭死這群老頭子了,不知道帝上為什麼要把他們留下來?&rdo;
我睜開眼,阻止聽尋說下去。
十個師父雖然吵鬧有點讓人難以接受,但對我還是很好的。幼時我曾被隔壁山頭的小虎仙嘲笑爹不疼娘不愛,還說我有爹娘跟沒爹娘一樣,大哥二哥又剛好不在青丘,我一個人躲在房間哭,被我十個師父知道了後,到那山頭把那小虎仙一家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