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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得意的笑了笑,也沒太在意。因為引路仙娥將他帶到了坐席上。
首陽山的祁淵上神帶了一個姑娘出席天后的壽宴,說那姑娘是他的女兒。他從那個姑娘的身上感覺到了之前那股無法探知的力量,可是,也不對,之前無法探知,不可能這麼輕易的讓他察覺的。
而且,這個姑娘的身上確實有著和祁淵上神相似的氣息。只是這氣息太弱,弱的他幾乎無法察覺。
還有,這姑娘骨子裡都散發出腐朽的氣息,那氣息,是滅神花。
感覺到對面的她在盯著他看,他沒有回頭,順勢就看著塗山灼華。
看到她離了宴席,他也尋了個理由出去了,卻看見她和天族六殿下沐寒在說話。
她的神情很是不耐,找個理由就走開了,走到他的身邊,他伸手把她拉了過來。
他提醒她那個可能塗山灼華有危險。
卻被尋來的沐寒打斷,沐寒好似對她很有好感,還很喜歡往她面前湊。他心裡不知道什麼滋味,無法面對,只能轉身離開。沒有回宴席,直接回了靈山。
他在靈山待的心神不寧,一閉眼就是她的臉。他無法靜下心來,就去凡間轉了轉。
卻遇見她被異變的生肖聖獸纏住,摔在了地上。他只能先將那碧水心制度,將她交給聖獸宮的守護神將。
他將她帶到靈山,好在她只是昏了過去。
只是她的額頭上出現的那個代表著女媧傳承的印記他卻無法抹去。
他自責沒能早點趕去,看著她昏睡的模樣,他無端的心疼。
她醒來後,他不再對她冷面相對。她卻懷疑他是誰冒充的。
他不想再克制自己,她卻不解風情的岔開話題。
他出去的時候,她去了聖獸宮看望被囚禁的碧水心。他去的時候正好把她從快要塌掉的冰牢里拉出,她有著呆滯的與他說,她想去三十三重天闕的女媧神殿。
他想陪她去,卻被她給拒絕了。
他獨自回了靈山,卻依舊不能靜下心來。每日不停的寫著她的名字,繪著她的畫像。直到燃燈古佛來找他。
他來不及把寫有她名字和繪有她畫像的紙收起來。
古佛道了聲,&ldo;悟心容易息心難,息得心緣到處閒。&rdo;
&ldo;師尊,弟子,無法凝心。&rdo;他說。
古佛長嘆了聲,&ldo;若無法凝心,便下山去找她吧。&rdo;
那時他並不知其實她上回來靈山時,古佛便已經規勸過她。
他思索著古佛的話,有些不明白為何古佛這般偏袒於他。
他去青丘找她,他要告訴她,他喜歡,不,他愛她。
她的侍女聽尋將他帶去尋她,卻遠遠見到她在和沐寒說話。她背對著他,他看不清她的神色,沐寒卻向他笑了笑,然後將她抱住。
他袖中的手握緊,忍住了想往沐寒臉上砸的衝動。
只有他們兩個了,她有些無措的想向他解釋,可他想聽的不是她的解釋。
他將她壓在樹上狠狠地親著,警告她不許再靠近沐寒。
他們日夜相守,他想,就一直這樣下去就好了。
但是上天似乎很喜歡和他們開玩笑。
他不知道自己是誰,也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在青丘的那幾個月,他察覺到了自己的不同。
關於他的身世,三界已經傳遍了,而且傳出了各個版本。更離譜的說他是天界哪個神仙的私生子,為防萬一而送入的靈山。誰知道哪個是真哪個是假呢?
他第一次騙她,說師尊讓她回一趟靈山。其實他是去向師尊求證。
當師尊告訴他關於他的身世時,他就決定不再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