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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夏卻實在不解風情。
她背負起長刀,一身黑衣如水,就那麼,連個正眼都沒有,從少年身邊擦肩而過。
心中還默念著:
‐‐廢物的自我修養,第一式、面對天才的挑釁,視而不見。
假裝,我也很牛逼的樣子。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沒話說
☆、天下第一的逆襲(7)
鏡長老此刻想打人。
昨天還睡他床呢,今天就翻臉不認人了?
少年凌空一個翻身,驚起滿地梨花白,他徐徐而落,擋住了姜夏的去路。
一個不防,女孩子磕在了他心口,止住了腳步。
小姑娘抬起頭,不說話。
假裝很厲害的樣子。
&ldo;你是不是有病?&rdo;桓鏡這樣問著,真的把手貼上她額頭。
&ldo;我沒事。&rdo;姜夏覺得玩夠了,便打開他的手,似笑非笑道:&ldo;鏡長老來找我做什麼?&rdo;
&ldo;你哪隻眼睛看見我來找你了?&rdo;少年的耳根猝不及防一紅,便抓住救星般,朝姜夏身後的真面癱喊道:&ldo;白左使,原來你在這裡啊?我找你半天了。&rdo;
找我?白夜一臉懵逼,停下了去找公子的腳步,他走上前來,站在兩人中間,又把桓鏡推得離姜夏遠了些。
而後他說:&ldo;你小子,什麼事?快點講,我沒空。&rdo;
桓鏡編不出個所以然。
挨了白夜一個爆栗後,他又聽見那熟悉的三字經:&ldo;小桓鏡,皮這下,很開心,是不是?&rdo;
少年欲哭無淚,白夜叫他小桓鏡也不是一天兩天,完全是為了湊夠三個字。
猶記得剛來修羅門,他滿身都是天機門那八十一道刑罰落下的傷,足足躺了小半年,才被白夜醫好。
這半年裡,桓鏡天天聽三字經嘮叨,這修羅門裡,他只怕一個人,就是白夜。
那&ldo;平平無奇&rdo;的青年男子又說,&ldo;男是男,女是女,你離她,遠一點,記住沒?&rdo;
&ldo;沒記住,打斷腿。&rdo;
&ldo;好了好了。&rdo;桓鏡捂住耳朵,實在受不了一個大男人用這樣的腔調,還是中原江南那邊的吳儂軟語。說起來,這阮小七不就是江南阮家的小女兒嘛,怎麼不見她說家鄉話?
想到這裡,少年來了興致,對姜夏道:&ldo;小堂主,你也說說唄。&rdo;
&ldo;儂好措氣啊。&rdo;姜夏依他的願,罵他煩,倒把一旁白夜惹笑了。
雖然笑得很牽強。
常年面癱,青年男子笑起來時萬分違和,可他還是儘可能不那麼僵硬,伸出手,輕輕拍了拍姜夏的發頂,隱有欣慰道:&ldo;小七乖。&rdo;
姜夏便是一驚,她抬起頭,看見白夜的眼底,儘是寵溺。
&ldo;不說了。&rdo;男子似乎想到什麼,挪開手,又打響風鈴,去樹屋上見公子。
此刻,那天青色薄衫的少年似在做畫,在一張寫了&ldo;眾生皆苦、非我一人&rdo;的雪白宣紙上,依稀可看出是一個女孩子的輪廓。
白夜不敢造次相問,只是表明來意道:&ldo;稟公子,我求你…&rdo;
&ldo;不必再說。&rdo;那著狐狸面具的少年抬起頭,擱下筆墨,仿若洞悉一切道:&ldo;是為了阮苓吧。&rdo;
阮家一門七子,五男兩女,在被江湖門派血洗時,傷的傷,亡的亡,只有阮家五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