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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真的有。
之后,便是两年前的那场泰国之旅,其中有一星期是自由旅行时间,各玩各的互不干涉。至今二人也没提起过那一星期的事。
万俟昭没有离开泰国,她游览了各个庙宇,去放生池欣赏莲花,也凑热闹看过泰拳表演,剩下的时间则是以自己实力所能达到的程度寻找这个国家的“玄妙之气”。
万俟昭也没料到,如此强大的玄光来自这片贫民窟,在垃圾和污水之间是窄小破烂的房屋,以及脏兮兮的孩子和狗。
玄光闪耀在一处还算规整的房屋,屋门大敞,门外有几位来客等待,隐身的万俟昭轻轻闪过这些人,走进屋内。
光线很暗的一间房,一位年老的妇人坐在其中,穿一袭辨不出年代与民族的晦暗大袍,苍老的脸令人不忍目睹,皱纹比五官还要清晰醒目。老妇人以一种悠闲的身姿靠墙坐着,但其苍老的面孔仍令整个人像一尊化石。
站在她面前的白种男子,虔诚的双手合十,正在讲话的大概是男子带来的本地翻译,正在向男子传达老妇人的话。翻译口中的泰国味英语万俟昭还勉强听得懂:“……富可敌国的金钱消化不了十二颗石子,却只会让它们更加坚硬。”
万俟昭悄悄摁下了手中录音笔的录音键。
老妇人缓缓开口了,声音不大,却是一种特殊的清晰有力,简直不像泰语,是一种遗失的古民族的歌。
不过,泰国翻译听得懂,便应该是泰语吧:
“三年之内,你必会梦到大如牛犊的雄鸡,如果它扑向你,千万不要躲闪,这是喜事。它可能会狠狠啄你,忍住痛,让它啄,它是在啄食你内心的石子。那些石子只有这只雄鸡能够消化,如果幸运,也许能把十二颗啄光。但,你的财富也会随着石子的消失而相应减少。这是喜事,无须心疼。”
男子感谢不已,掏出厚厚一叠欧元,老妇人闭着眼睛说了些什么,翻译让男子收回钱,掏出泰铢付账:“一次只要300泰铢,多了她无法消化。”
白种男子和翻译离去后,客人们陆续进来,流程与刚才一样,但讲的都是泰语,万俟昭听不懂,很庆幸自己可以录音。来客里有衣着不俗的贵族,也有抱着孩子的穷苦母亲,大概是为孩子问病,还有诉说烦恼的泰国学生。
这些来客全部离开后,万俟昭也准备离开,却听那老妇人缓缓开口,像是知道自己的存在,她指着万俟昭,意思是让她过来。万俟昭便也双手合十,站在她面前,听那老人用苍老的歌一般的语言对自己说着什么,她在说的过程中曾两次比划着自己的左臂,并用手指在虚空中画出一颗星星。万俟昭听不懂,只好先录下来。
最后,老人摆摆手,大约是请她离开,万俟昭留下300泰铢便离开了。
但,老人的话始终没弄懂——回来后听录音笔,全是杂音,像12级风声。
此刻,万俟昭再次打开录音笔,就听那风声。她觉得这也很好听。一个多小时后,她听到了那个熟悉的声音,那苍老的歌一样的泰语。万俟昭有些激动,她此刻才明白,之前的风声是录制的其他来客的寻访内容,老人不允许他人窥听,而最后的这一段,是关于自己的。
“咚咚咚”,似乎有什么人在敲击屋顶。
万俟昭定定神,收起录音笔,披了件外套走出门去,从楼梯间上至屋顶。
是辰怆,躺在屋顶看星星。
“你找我?”万俟昭来到他旁边,盘腿坐下,她今天有些累了。
“和你道个别。”辰怆也坐起来,指着非常遥远的北方,那极深极蓝的寂寞无奈的天底,“该回去了。”
“以为能和你一起过新年。”万俟昭眼神里有遗憾。
“明年春天来的早,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