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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現如今,京中的貴女們,能合陛下要求的人數不多。&rdo;舒秋雨說:&ldo;除了臣女,也只剩下江家妹妹了。&rdo;
寧衍:&ldo;……&rdo;
舒秋雨好像沒發現寧衍短暫的不自在,接著說道:&ldo;陛下與江家兄妹有自小長大的情分,臣女也略有耳聞,陛下心悅她也是常理。只是恕臣女直言,江家妹妹武藝高強,一時恐怕是無法入宮的。&rdo;
寧衍:&ldo;……&rdo;
簡直胡扯,寧衍震驚地想。別說一時了,一輩子都不可能。
寧衍心說江凌那小丫頭這些年也不知道是怎麼長的,人出落得越來越水靈倒還其次,關鍵是功夫也好得驚人,劍術練得出神入化,拎出來比他和景湛都能打,誰沒事敢惹那小丫頭。
寧衍心裡腹誹得一刻不停,但舒秋雨顯然很篤定自己的猜測。
她越說越覺得自己有理,江凌年齡合適,又有多年的情分在,又因著那點可有可無的緣故不得入宮,想也是最好的&ldo;心悅之選&rdo;。
但江凌會武,整個京城誰人不知,加上左相家不知是否是沒有主母的緣故,養孩子也養得實在糙。江凌好好一個獨女,不關在家裡習文繡花,動不動就跑到江湖上去遊歷玩耍,規矩體統上實在有些不好看。
&ldo;所以對陛下來說,臣女是最好的選擇。&rdo;舒秋雨說:&ldo;臣女所求不多,只是想要能為家中出力。臣女與陛下可以各取所需,陛下可以要一位與您同心的擋箭牌,而臣女,只是想為家中求一個保障而已。&rdo;
&ldo;你這樣想要將自己抬到可以左右家裡的地位……&rdo;寧衍笑了笑:&ldo;是不放心你父親嗎。&rdo;
舒秋雨手指驟然縮緊,她手中原本纖薄的絲帕承受不住力道,被撕開了一道小口。
絹帕撕裂的聲音在安靜的室內顯得格外明顯,與此同時,身後的燭台忽然爆開了燭花,發出清脆的噼啵聲。
寧衍刻意沉默的短短几息讓舒秋雨的神經原本就繃緊到了極致,乍然間聽聞這聲音,後背霎時間起了一層冷汗。
舒秋雨忽而發現,方才她在與寧衍剖白的這段時間裡,明明是她一直在摸著寧衍的心思前行,但為什麼反倒是她先把自己的底牌都透的一乾二淨了。
舒秋雨的手心也漸漸沁出汗來,她攥緊了手裡的絹帕,微黏的汗液粘在布料上,有些發涼。
&ldo;……確實如此。&rdo;舒秋雨咬著牙艱難道,她已經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了,但是事已至此,往回找補已經沒什麼用了。
舒秋雨也看出來了,寧衍不是個好糊弄的性子,小少年看著年紀小又溫和,實際上是個眼毒的主,心裡明鏡似的,怕不是早有盤算。
既然如此,那她不如搏一搏。
&ldo;陛下心如明鏡,臣女拜服。&rdo;舒秋雨說著,又伏地行了個禮,恭順地道:&ldo;不瞞陛下,臣女是害怕父親狂妄自大,輕視帝王,之後遲早惹出禍事來。&rdo;
寧衍親政才沒幾年,滿朝文武說是看著他長大的也不為過,覺得他年紀尚輕好糊弄的有得是,不止舒清輝一個。
寧衍心裡有數,雖然一直未曾發落,但也不成忘記,心裡都記了筆帳。
只是他沒成想,這話能從舒清輝的女兒嘴裡說出來。
&ldo;你是舒川教的?&rdo;寧衍忽然問。
&ldo;是。&rdo;舒秋雨承認:&ldo;祖父去世之前,臣女跟在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