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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青河遞給戚元涵一杯茶,說:「其實我不太贊成你把錄音發給秦伽藍,你怎麼知道秦伽藍不會把這件事告訴方天瀚?她太愛方天瀚了。」
這些戚元涵怎麼可能不知道?
只是她不相信,真有那麼蠢的女人。
底下的鬧劇終於結束,秦伽藍扔了手中的煙,踩著那層鵝卵石地板一步一踉蹌的離開了。
與此同時,戚元涵擱在吧檯上的手機響了,屏幕上閃爍著「秦伽藍」三個字。
秦伽藍嗓音沙啞,說:「能出來聊聊嗎,或者我過去找你。」
晚些時候秦伽藍到戚元涵房間來了,她換了套衣服,黃色的斜領口短袖配了條牛仔熱褲,額前的劉海理到了耳後,新潮前衛,漂亮又有自己的個性。
不管是誰看到她,都會覺著她是那種霸氣的女人,遇到老公出軌、婚變,她應該是一巴掌甩過去,再踢幾腳把人打的爬都爬不起來。哪會想到聲嘶力竭的是她,崩潰挽回的也是她。
就、很丟人。
秦伽藍進來捏著手機,說:「不好意思讓你看笑話了。」
說著,臥室門突然打開,葉青河趿著拖鞋走出來,倒了杯水自己喝了。
秦伽藍把目光移到葉青河身上,詫異的看著葉青河,她沒想到房間裡有人,儘管葉青河沒做什麼,她就覺得葉青河跟戚元涵的關係不簡單。
她沒來前,戚元涵有叫葉青河別出來,葉青河也答應好好的,就這麼一會功夫,她施施然的走出來靠著吧檯。
戚元涵笑了笑,「坐下來說吧。」
鬧劇都看到了,秦伽藍沒藏著掖著,她開門見山地說:「我知道錄音是你發的。」
「主要我不知道你要做什麼。」秦伽藍唯一知道的就是戚元涵想要這個海島項目,特別想特別想,她說:「總得看看彼此的籌碼,是吧。」
戚元涵很坦誠,「方天瀚在合同上動手腳,你可以學他把私募基金公司的名字換了,然後拿錢去補你公司的空缺,而他什麼都拿不到。」
秦伽藍眸子裡是懷疑,戚元涵又說:「你可以放心動手腳,新的私募基金公司會是我的公司,這就是我的籌碼,你覺得怎麼樣?」
她看著秦伽藍,表情平靜,仿佛在說什麼很輕鬆的事,秦伽藍心裡波瀾陣陣,疑惑變成震驚,說:「錢投到你公司,那周煒川不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嗎,他會善罷甘休?」
戚元涵反問:「這跟我有關係?我讓他投的嗎?不是他自己吃虧嗎?」
周煒川把資金投進私募基金公司,這筆錢也沒有丟,只是跟定期存款一樣,一時半會取不出來,但是那幾個月,她們可以這筆錢投資。
秦伽藍身體往後靠了靠,佩服她的膽量,手指磨搓著杯子紋路,「所以,你是空手套白狼?」
戚元涵糾正她,說:「那本來就是我的,我合法合權拿的。」
聽著就不是那麼回事,戚元涵一分錢都沒花,卻拿到大幾百億的項目。
秦伽藍不管怎麼去看戚元涵,都覺得她是一朵攀附周煒川生長的菟絲花,現在的戚元涵徹底刷新了她的認知。
是啊。
基金是方天瀚讓周煒川投的,周煒川也願意投了,這跟她們有什麼關係呢?做局的又不是她們,而是他們啊。
冤有頭債有主,怎麼著也是找方天瀚,他不能放過的也只有方天瀚。
而方天瀚呢,別想過得輕巧。
秦伽藍心中說不出的暢快,她心跳有些快,問:「你什麼時候想到的?」
「今天下午。」戚元涵如實說。
秦伽藍更驚愕了,「你原本計劃是什麼?」
原本計劃?
跟秦伽藍私下交涉,以自己的名義拿走項目,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