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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濡:……
最後,她苦思冥想許久,總算想到一個極為適合兩個人的娛樂活動。
……
十分鐘後。
嚴斯九接起衛禮的電話。
衛禮:「幹嘛呢嚴老闆微信也不回?」
嚴斯九語氣沒什麼波瀾:「有事。」
衛禮:「大晚上你能有什麼事?出來打牌啊,三缺一,就差你了!」
嚴斯九頓了幾秒,開口:「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也在打牌呢。」
衛禮果然不信,刨根問底:「你打什麼牌?和誰?」
嚴斯九沉默,視線轉向面前的牌。
一張疊著一張,長龍似的排成一列,少說也有十幾張。
「說話啊!」衛禮催。
嚴斯九慢條斯理的把手上的黑桃j壓上去,一把收走所有的牌,然後看著對面耷拉著眼眉可憐巴巴的女孩,輕笑一聲:「小貓釣魚,玩過嗎?」
第五章
次日,呂濡成功的起晚了,鬧鐘響了好幾遍竟然都沒聽見。
這全要歸功於嚴斯九。
昨晚她和嚴斯九玩牌玩到快十二點才睡,這倒不是重點,平時宿舍姐妹夜聊時也經常會聊到半夜。
重點是,嚴斯九玩牌從來不白玩,總要有點彩頭。
但面對呂濡一個上大學的小姑娘,玩錢沒意思,喝酒不太合適。最後折中了一下,嚴斯九輸了喝酒,呂濡輸了喝水。
看起來像是她占了便宜,可等她睡下後才發現——才不是!
嚴斯九的便宜是那麼好占的嗎?
前半夜,差不多每隔一小時,她就要爬起來去一次衛生間。
到了後半夜總算迷迷糊糊睡著了,夢裡卻碎片式的閃現今天在浴室里見到的那一幕——氤氳的水汽模糊,玫瑰海鹽香氣瀰漫,成熟男人的軀體帶著致命的吸引力,在夢裡也將人撩撥的口乾舌燥。
這一夜,在生理和心理的雙重折磨下,呂濡就沒怎麼睡著過。
呂濡昏昏沉沉的爬起來,草草洗漱完,頭髮都沒來及扎,匆匆跑下樓,臨出門前才想起來衣服沒拿,又轉回來來蹬蹬往樓上跑。
在樓梯口差點撞上正要下樓的嚴斯九。
他穿著昨天的那身黑色浴袍,頭髮凌亂,神色睏倦,看起來也像是沒休息好。
呂濡沒料到他這麼早就起了,腦中閃過夢裡的旖旎畫面,臉一熱,不敢和他對視。
嚴斯九起床氣發作,不悅道:「跑什麼?」
男人嗓音低沉,帶著剛睡醒時的啞。
呂濡解釋:【去學校,快要遲到了。】
嚴斯九皺眉,抬腕想看時間,發現沒戴表,俯身靠近呂濡想看她的手機:「幾點了?」
男人獨特的氣息漫過來,拂過臉側,熱度明顯。呂濡耳尖一陣酥麻,下意識的想往後退,卻忘了自己還站在樓梯上,差點一腳踩空。
好在嚴斯九眼疾手快,一把扣住她的肩頭,往懷裡帶了一下,她才沒有摔下去。
「怎麼冒冒失失的?」嚴斯九沒好氣的說著,等她站穩才從她肩頭收回手。
呂濡心口急跳,耳尖發熱,忙舉起手機給他看時間。
瞥見時間後,嚴斯九明顯更不爽了:「這還不到七點,你上學都這麼早嗎?」
呂濡暗自呼了口氣。
七點鐘對嚴斯九來說可能是早了點,可對她來說已經不早了。她八點半有課,從嚴家去學校,坐公交車要轉兩趟車,還要先回宿舍放東西,時間眼看都要來不及了。
她沒有解釋,只仰臉看著嚴斯九,不明白他為什麼也這麼早起。
嚴斯九擰眉看了她片刻,抬手揉上太陽穴,像是想起了什麼,丟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