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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離婚?你三番五次把離婚掛在嘴邊,是真的覺得離婚之後會過得比現在舒服嗎?季明舒,你離開我還可以做什麼。&rdo;
&ldo;你捫心自問,離了婚季家的人還會不會像以前那樣對你,你圈子裡的人還有幾個願意做你陪襯,你不是小孩了,說話做事都要為自己負責任。&rdo;
季明舒閉了閉眼,&ldo;是,我是什麼都不會,什麼都做不了,就是一隻被你養著的金絲雀!所以你也從來沒有把我放在眼裡從來沒有看得起過我,不止是你,你的朋友,我的家人,他們都覺得我離了你就是個不能獨立行走的廢物!&rdo;
&ldo;我是不如李文音,我沒有她有才華也沒有她不要臉,分手了還要打著懷念曾經的旗號糾纏前任!更沒有她的好本事還真能讓你這位前任打著妻子的臉去成全她的夢想!所以現在我想飛出去了可以嗎?我就是飛出去立馬被雷劈死也不關你的事!你給我讓開!&rdo;
季明舒用力推開岑森,這次連行李箱都不拿就想往外走。
既然岑森把話說得這麼明白,她的一切都是他給的,那這些東西她就不必恬不知恥還打包帶走了。
可她還沒走出房門,岑森就忽然從她身後攥住她的手腕,一路扯著她將她整個人往床上一扔。
他鬆了松領帶,面上有一層薄薄戾氣。
他傾身覆上季明舒,將她兩隻細細的手腕扭到身後緊緊箍住,另一隻手則是掐著她的下巴,強迫她接受自己的親吻。
他很少吻得這麼急,這麼烈,也並沒有細究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做,只是下意識想要這麼做,就這麼做了。
季明舒剛剛哭過,眼睛紅紅的,略有些腫,眼周和臉蛋上都是鹹鹹澀澀的味道。
岑森從她的唇吻上她的眉眼,又到耳垂,脖頸,鎖骨,像是在她身上一簇一簇地燃著火。
最開始被扔上床的那大半分鐘,季明舒都還沒有反應過來,等反應過來又是一陣狂風驟雨般的親吻,一直到岑森開始解她衣扣,她才開始掙扎。
&ldo;你放開我放開我放開!變態!&rdo;
她的手被控得死死的,完全動彈不得,腿腳的踢打也平直而又無力。
一直等到岑森再次吻上她的唇,她才找到機會狠狠咬他一口,一時間,兩人口中都有鐵鏽味道蔓延。
岑森被這麼一咬,好像清醒不少,心底那股燥郁也慢慢消散。
他撐在季明舒的腰側,指腹緩緩從流血的下唇上划過,好像不覺得疼,眼睛一直盯著季明舒,一寸寸地仔細打量著,好像在欣賞一件精緻的藝術品。
半晌,他起了身,站在床側慢條斯理整理著領口,目光也變得沉靜。
&ldo;我和你伯伯一樣,都覺得你需要冷靜一下,你就呆在這裡,哪都不許去。&rdo;
季明舒艱難地從床上坐了起來,可沒等她起身,岑森就走出了臥室,&ldo;砰&rdo;地一聲帶關房門,並將其反鎖。
她怔了三秒,鞋都沒穿就上前擰門。
真鎖了。
岑森把她給反鎖在這間臥室里了?!
季明舒站在門口,感覺腦子像是要爆炸了般,思緒完全跟不上事情的發展。
岑森為什麼不讓她走。
是覺得她這樣走了讓李文音背上小三罪名太過委屈?或者他是想等三堂會審完讓季家把這些年她花掉的錢先清算一遍?
真是太荒謬了,二十一世紀還有人吵架吵不過就把老婆反鎖在房間裡,這是囚禁嗎?
從房間裡出來,岑森就站在樓梯口,半晌沒動。他閉著眼,回想剛剛自己做的一系列事情,好像也完全找不出什麼邏輯。
他心底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