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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寒，兩瓣櫻唇也帶著些許涼意，在她的唇觸碰到疤痕的那一刻，潤玉隱忍地哼了一聲。

姑射不禁皺起了眉頭：在他白皙光潔的皮膚上，遍布著或淺或深的傷痕，他是天潢貴胄，誰又能向他施以如此酷刑?

姑射撫摸著每一道疤痕：&ldo;這幾道比較淺的，是箭傷;這道深的，應該是由鋒利的劍直接刺入骨血所形成的，是誰敢刺傷你的胸口?&rdo;

潤玉寬言：&ldo;這是我弟弟為了殺死潤玉體內的窮奇而刺的一劍。這道疤是我自作孽而得，在我胸口時時提醒著我身為天帝的職責。龍兒，你還是不要看了……&rdo;

姑射哪裡肯聽他的，繼續問他那些疤的來歷。

&ldo;那這近百道小疤又是何人所傷?&rdo;他的上半身覆蓋著許多柳葉狀的細疤，雖然比其他種類的疤淺些，但數量極多，一直蔓延到被他的裳遮蓋住的地方。

潤玉嘆道：&ldo;這是前天后荼姚對我施的雷電酷刑，不過她一千年前就墮入六道輪迴，我已然報了仇。這些疤慢慢就會養好。&rdo;

姑射又看到了他後背盤根錯的疤，顫顫撫了上去。&ldo;那……那這些又是哪兒來的?&rdo;

膚色深淺不一，看起來像是被挖了肉、剔了骨一樣。

潤玉擺擺手：&ldo;往事已矣，龍兒莫要為此皺眉頭。&rdo;

姑射堅持問：&ldo;這種程度的老疤，非尋常武鬥所能帶來的傷害……是有人剮了你嗎?&rdo;

潤玉道：&ldo;母親在我小時候喜歡剮我的龍鱗，那時我靈力低微，無法自愈，便留下了疤。&rdo;

姑射完全無法理解：&ldo;你與我說過你母親的事，可我沒想到她對親生骨肉尚且如此狠心!這又是何苦?&rdo;

&ldo;是我的降生害得母親一生悲苦，她難免瘋魔，我承受她的怨氣，也挺了過來，已是最好的結果。&rdo;

最後，姑射的手又回到了最初左胸口上的那道，&ldo;那這一條呢?這是龍族逆鱗處，最是敏感脆弱，稍微用力壓一下都會刺痛，母親難道還狠心剮了你的逆鱗?&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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