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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玲知道,這是周荷在長時間的恐懼和緊張下,迸發出來的一種宣洩。於是她什麼都沒說,只是抱住了她,輕撫著她的背。
周荷大哭了一會兒,抽抽泣泣地邊哭邊叨念回家。
蕭晨訕訕地摸了摸鼻子,湊到周荷眼跟前,小聲說:「小周荷,我告訴你一個秘密,男生們的確沒人用正眼瞧你。」
「你……」周荷一聽這話,吃驚地用通紅的大眼睛看著蕭晨。似乎不明白蕭晨為什麼這樣『欺負』她。愣了半響,她嘴巴一癟,深吸一口氣,又要大開水龍頭的樣子。
「那是因為,他們在清純可愛的你面前,都害羞啦。那些膽小鬼暗地裡不知偷偷瞧了你幾百遍,還叫你『文印西施』吶。」
「你,你又開我玩笑,壞蛋!」周荷還是忍不住笑出了鼻涕泡,恨恨地一巴掌打在蕭晨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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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坐在地上吃了點東西,補充了些體力。蕭晨不想再惹周荷不高興,也認真分析起來,「我們仔細檢查了整個大廳,並沒有發現任何暗門和機關。這裡也許只是個祠堂一樣的地方,古代人在這裡祭拜祖先之後,就出去進行什麼試煉了。如果是這樣,那我們的出去的路,還是只有那一條。」蕭晨指了指入口處的裂縫。
「這可怎麼辦,我們打又打不過!只能等人來救我們嗎?」周荷眼睛腫了,她一邊用手揉著眼眶,一邊問道。
「我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先就不談救援了。」羅玲挨在周荷的身邊,「我看那盔甲戰士卡在那裡砸牆半小時了,也沒有其他同伴來幫它一把,這至少說明這些鐵罐頭智商不高。也許我們可以藉助這個裂口,各個擊破。」
「你是說,卡住一個幹掉一個?」蕭晨回憶著剛剛和盔甲戰士的搏鬥,心中有些猶豫,他不是什麼戰鬥專家,搏擊高手,兩次從那些盔甲戰士手下僥倖逃生,運氣占了挺大的比例,讓他主動迎上去和這些傢伙對砍,他還是有些發怵的。
羅玲看到了他僵硬的表情,笑道:「你傻呀,我又不是要你去拼命。它們都卡住不會動了,我們還不能想辦法嗎?」
是呀,蕭晨一拍腦袋,只要武器長點,慢慢折騰它們就行了。
「所以,首要的一件事是拿到那個。」羅玲伸手一指,周荷順著她的手看去,正是那戰士雕像手中的利斧,「有了它,對付鐵罐頭就容易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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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掰住它胳膊,腳再抬上去一點,對,踩在它大腿上。」周荷果然小孩子脾氣,很快就恢復了活力,指揮著蕭晨攀上尊雕像,加上底座有三米高的雕像並不好爬,蕭晨頗費了番力氣才夠到了斧頭。
他摸上斧柄,發現這斧子的材質不像鋼鐵,手感感覺十分溫潤。從石像手中拔下斧子,又覺得斧子的重量比鐵斧重了些。握在手中讓人感覺十分有力。
「小心點,挺沉的。」蕭晨小心翼翼的把斧子遞給等在下面的羅玲。不料周荷興沖沖的跑過來,一把將斧子拿了過去,「也沒什麼特別嘛,就比我老家劈柴的斧子重了些。」
「你力氣不小啊。拿得動這把斧子。」蕭晨兩三下從雕像身上爬了下來。
「拜託!我在老家是要干農活的,哪像你們城市姑娘一個個嬌滴滴的,走幾步就喘。」周荷看見羅玲在笑,不好意思道:「羅玲姐,我可不是說你。你那麼鎮定,那麼聰明,啥都不怕,在我眼裡比好些漢子都強得多。」
蕭晨看到羅玲的嘴角明顯抽了一抽,忍不住笑出了聲。
周荷意識到自己又說錯了話,訕訕地拿著斧子在手中顛了顛,走到石像前的空地上,做了個劈柴的動作,「不過,這斧頭還真感覺挺好使,是把好斧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