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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这样,温小婉依然不爽,挥着她没有任何杀伤力的粉拳头,砸到了聂谨言平坦光滑的胸口处,“你干嘛啊,作死吗?”
聂谨言任她砸着,冷艳高贵地承受,等着温小婉砸完,他才说:“你不是会水吗?这点水算什么?”
温小婉气得头顶冒烟,“这怎么能一样呢?”之前那次叫跳水,这……这叫坠水,好不好?
“有什么不一样的,还不是我们两个一起,”聂谨言把后面的‘共浴’两字,吞了下去。
聂谨言的耳尖也不知是被热气熏得发红,还是因着他们两个共在一个浴桶,贴得太近,而燥热得发红。
除了这两种,绝无第三种,温小婉才不会想聂谨言是因为害羞的呢——这坏家伙都把自己扔进浴桶里来了。
温小婉气闷的时候,聂谨言已经去解她身上的湿衣服了,还很好心地说:“一会儿,我也帮你擦背。”
温小婉很小心地冲他翻了个白眼,擦背什么的,太勾火了。
想着自己刚才给聂谨言擦背的时候,是多么的一本正经,有那种偷吃的想法,也只是在头脑里面,人家到好,很付诸行动。
聂谨言那叫擦背吗?他那么长的手指,在自己的后背划来划去,一点力气都没有用,好像画圈圈一样,自己从肩到腰,他的手指都摸了个遍好不好。
温小婉稍稍扭一下,聂谨言就会表示抗议,“别动,那地方还没有擦昵。”
聂谨言还好意思说擦,聂谨言早早扔到水里的布巾,当她眼睛瞎,没有看到吗?那布巾已经从后面,飘到她的前面去了。
温小婉深深地以为,聂谨言所谓的擦后背,只是把她的后背当做面团,任由他捏来捏去,好不好?
擦着擦着,还非常不敬业地偷起懒来,搂着自己的腰,抱着自己坐在浴桶里面,怎么也不肯动了。
你要是全身都不动,也好。为什么你那两根手指十分不老实地往她的胸口摸,还摸她的小红枣,这……这简直是太坏了。
每次温小婉这么说,聂谨言还很意味深长地点头,怪不得看着不雅,原来是山沟里发展出来的——他查来温小婉的背景一栏里,温小婉是被卖进黄府的小可怜,爹妈都是出了名的乡野粗人,以卖孩子为生的混蛋。
温小婉接过聂谨言递来的布巾,撩起水来,很尽心地给聂谨言擦着后背。
浴桶很大,聂谨言后背的风景一览无遗。
因着他微微躬着身体,形状优美的两道肩胛骨弧度飞展上扬,流畅顺滑的紧实肌肉绷紧出来的线条,细细地收在乍乍的、没有一丝赘肉的腰里,蜜色的肌肤上浮着几粒透明的水珠,像是诱惑人去舔他的糖粒似的。
温小婉吞吞口水,撩开聂谨言没有扎紧,垂落到肩头的一缕黑发,还没等她帮着聂谨言缠到聂谨言头上胡乱扎着的发髻处呢,她就觉得搭在聂谨言肩头的手,被聂谨言一把拉住。
“啊!”
温小婉这一声惊叫,真是惊天地、泣鬼神,只可惜有一大半儿,都被浴桶里的洗澡水吞没下去了。
温小婉没有想到聂谨言竟然这么坏,邀请她共浴就直接说好了,用得着把她这么大头冲下地拉进浴桶里吗?
好在这家伙还算有人性,在她的头刚接触过水后,就把她乾坤大挪移地头脚转正了,没叫她呛到水。
即使这样,温小婉依然不爽,挥着她没有任何杀伤力的粉拳头,砸到了聂谨言平坦光滑的胸口处,“你干嘛啊,作死吗?”
聂谨言任她砸着,冷艳高贵地承受,等着温小婉砸完,他才说:“你不是会水吗?这点水算什么?”
温小婉气得头顶冒烟,“这怎么能一样呢?”之前那次叫跳水,这……这叫坠水,好不好?
“有什么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