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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信你。&rdo;顧越清清淡淡的三個字打斷了安安急切的喊聲。

他說：&ldo;最後一個問題，奶奶呢？她的死和你有沒有關係？&rdo;

安安四處亂撞的心砰一聲炸了。

奶奶……

&ldo;奶奶，不是我殺的。&rdo;

&ldo;那她的心是誰挖的，是誰吃的？&rdo;

&ldo;……&rdo;沉默說明了一切。

&ldo;理由。&rdo;

安安無處安放的眼神停在了顧越臉上，她苦澀的扯扯嘴角，&ldo;因為我想活下去。&rdo;

&ldo;活下去？你怎麼配！&rdo;顧成的怒吼讓兩人平靜的對話戛然而止。

眼看著他放在扳機上的手指要動，所有人都繃起神經，把槍口對準了枯葉。

然而，就在千鈞一髮的時刻，崇霧突然笑了出來。

那種笑包含了嘲諷，爽快和興奮。

他飛近，但又不會近的讓人有壓力。

&ldo;你們人類還真是虛偽的可怕。&rdo;崇霧無不諷刺的說。

顧成嗤笑，&ldo;心是黑的，看別人自然看不出一點好。&rdo;

&ldo;說的也是。&rdo;崇霧不予反駁，只是慢慢將視線轉向站在人群里毫無存在感的劉飛，&ldo;不過，人類出賣同伴也能被原諒倒還是有點出乎我的意料。&rdo;

顧成蹙眉，&ldo;你這話是什麼意思？&rdo;

&ldo;我……&rdo;

崇霧還沒有說話，劉飛立刻大喊，&ldo;顧老，不要聽崇霧妖言惑眾，現在只有他和枯葉兩個人，我們趁機將他們殺死才是當務之急。&rdo;

劉飛的話正中顧成下懷，他立刻下令，&ldo;動手！&rdo;

眾人齊動。

崇霧嘴角的弧度更大，&ldo;劉飛，你就那麼怕別人知道你曾經因為一己私利和我合作，差點害死同伴嗎？&rdo;

劉飛如遭雷擊。

慌亂的避開眾人投過來的視線怒吼，&ldo;不要聽他胡說，我進獵妖局十幾年，早就把命留在這裡了，怎麼可能會和一隻妖合作？&rdo;

&ldo;所以，這些錄音都是假的？&rdo;崇霧說著手在空中一划，劉飛的聲音立刻穿了出來。

&ldo;你什麼時候幫我除掉枯葉？&rdo;

&ldo;別跟我提什麼時間！我要她馬上死，否則，我就把你們的住處告訴牧野！&rdo;

&ldo;易從風的資料我已經發給你了，他家的住址，實驗室內線都有，你動作快點！&rdo;

&ldo;……&rdo;

證據確鑿，劉飛無力反駁。

他在牧野震驚的眼神里一次次朝崇霧開槍，嘴裡一直重複著，&ldo;我殺了你！我殺了你！&rdo;

對於一個心亂了的獵人，崇霧根本不放在眼裡。

他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就躲過了劉飛的攻擊，然後，反擊。

劉飛倒在地上不能動彈，身邊人退到幾步之外，竟然沒有一個人幫他。

劉飛知道自己完了，獵妖局最不能接受的就是出賣。

而他，還差點害死易從風。

崇霧收起手機，看著劉飛狼狽的樣子說：&ldo;你先是為了殺枯葉不惜犧牲易從風和林夏，後又為了保住自己曾經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