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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那男娃儿说:“我乃扶云山庄上官钟池,带了小女和侄儿前来拜访。”
小童道:“你们在这等着,我去跟我师父说。”
三人等在外面,不过片刻便走出来一个二十六七左右的男子。一身白色素袍,一头黑发用一个白玉簪子束起,超凡脱俗,颇有仙风道骨的味道。
出来见到上官钟池,加快了脚步,抱拳道:“钟池兄,久不见,别来无恙。”又吩咐方才那男娃儿:“顺儿,快快备茶。”后又领着几人进去:“里面请里面请。”
竹楼上门挂着一块匾额,上面龙飞凤舞的写着‘云间月’几字。上官钟池进去,见屋里一尘不染,弥漫着药香,于是笑道:“殊礼贤弟这儿还是一如既往的清雅别致。”
殊礼笑,谦虚道:“哪里,陋室,陋室罢了。”说罢,看向他身后的百里煜和上官云宁:“这位姑娘想必是钟池兄的女儿,竟亭亭玉立了。这位公子是……”
原来这个似神似仙的男子就是殊礼,竟不想那么年轻,那他的样子似乎和上官钟池有些交情,上官云宁的心又落下三分。
刚好说到这里,上官钟池先介绍了一番,就说起了此次的来意:“贤弟,这次来还得麻烦你为我贤侄看一看病。”
殊礼笑道:“钟池兄看的起我。”又同百里煜道:“这位公子,我先给你号脉,看看你这病是怎么回事。”
百里煜伸出手,将袖子扯上来几分。殊礼调息,将手指搭在他的手腕,静听了片刻,又让他将另一只手伸出,又同样静听片刻,放让百里煜收起手。
上官云宁殷切的望着,就听上官钟池问道:“贤弟,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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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2 年年相忆 岁岁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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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礼却没有直接回答,只看着百里煜问:“你这病可是从胎里带出来的?”
百里煜理好袖子,道:“不是,是五岁的时候才患上的。大夫都是是因为母亲去世,对我的打击太大了。”
殊礼摇头,笑道:“都是庸医,你这病分明是有人特地给你吃了什么东西。亲人去世对一个五岁大的孩子最多打击一时,怎么可能病到这步田地。”
“那……可还有办法治?”上官云宁紧张的问,生怕他说不行。
不过还好,殊礼给出的答案让人宽心,他道:“幸得他一直吃了一味药,也不至于没得救,只是若要根除,须得花点时间和精力。”
上官钟池忙道:“还请贤弟救救我这苦命的侄儿。”
殊礼道:“自然,钟池兄放心,我自会尽我的全力为这位公子医治的。”
上官云宁高兴的看着百里煜,百里煜的也扬起一个舒心的笑容。殊礼说先给百里煜把身体里的毒给清出来,让百里煜进了一个密室。
里头出去一些瓶瓶罐罐,就只有一张宽大的白玉床。殊礼让百里煜躺上去,让后取来冰雪蚕丝被给他盖上。
一躺上去,百里煜就觉得凉彻了骨,冰雪蚕丝被一盖上更加寒冷。殊礼端来一碗药,让他喝下。喝下之后,百里煜便渐渐失去知觉,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上官云宁见他脸色白如纸,又昏了过去,不由得担心:“他怎么了?”
殊礼拿出一排银针,一根根的看着,夹在手上,一边回答她:“让你沉睡过去,他身体里的毒才能醒过来,我才能把毒引出来。
上官云宁听了,终于放下心,与上官钟池立在一旁,安静的看着殊礼接下来的动作。
殊礼额手上已经夹满了银针,忽然眼神一凛,手一挥,银针全都扎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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