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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休息時間專門來店裡，也不叫田柚，而且……&rdo;賀岩拿筆桿戳了戳自己的嘴角，提醒道，&ldo;你在笑。&rdo;

路西加愣了愣，隨後朝下放了放唇角‐‐唇角的確有向下的空間，路西加這才發現，原來剛才自己真的一直在笑。

&ldo;不跟你說了，&rdo;自己都沒意識到的事情就這麼被賀岩戳破，路西加多少有些不好意思，她不想暴露更多，拉著菜菜就往外走，&ldo;我要帶菜菜出去了。&rdo;

付河比約定的時間來得更早一些。路西加帶菜菜溜了個圈回來，冬天的太陽還沒下山。她低著頭，踩著筆直的磚縫走到大門口。地上有一個長長的人影在慢慢靠近，僅憑著那影子晃動的規律，路西加就認出了來人。

付河很快走到路西加身側站定，路西加仰頭，正看到黃昏在他下頜留下的金黃印記。

&ldo;昨天睡得好嗎?&rdo;付河問。

冷空氣的包圍下，頭疼的感覺好像變得更明顯了一些。路西加猶豫了片刻，在禮貌和誠實之間，選擇了後者：&ldo;不太好，有點頭疼。&rdo;

聽到這回答，原本正在幫路西加開門的手頓了頓。付河側頭，細細地去看路西加的臉色。

黑眼圈倒是不明顯，只是眼底的紅血絲的確比平時多。

付河嘆了口氣：&ldo;我的錯。&rdo;

路西加搖搖頭：&ldo;主要是因為暖氣壞了，睡得很冷，可能有點感冒了。&rdo;

兩人進了院子大門，付河換了個位置，走到風吹來的那一側。原本被風吹起的頭髮立刻落下來了一些，路西加將手中的繩子攥得更緊了一些，瞄了一眼那個擋住了風的人。

&ldo;暖氣壞了?找物業了嗎?&rdo;

&ldo;找了一次，師傅來修過了，但好像沒什麼用。&rdo;

兩人邊聊著邊往工作室走，付河心中斟酌著，又邁了兩步，才問：&ldo;你是自己住嗎?&rdo;

路西加沒明白他為什麼要這麼問，但也沒來得及想太多，還是點了點頭：&ldo;嗯。&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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