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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小心使得万年船。当心点总没有错。”
小镇不大,说话间已经将仅有的三家店看遍了。
许是小镇交通不够便利,来往行人不怎么多。那三家店地小二见难得来了生意上门,忙都打迭起十二分的精神。一个赛一个地热情招呼着。
这个喊道:“客官里面请哪。您别看咱家这地方小,这可是百年老字号的店了,各大城镇都有分号,最是让人放心的了。话说这出门在外,不就图个放心么。”
那个只嚷道:“来来来,客官您只管放心进来。客官您这么热的天赶路。一定饿坏累坏了吧。灶上现成地热乎饭菜,您要不待见现炒也使得。房里有备好的热水,烫烫脚去去乏,赶明儿一口气再赶十万八千里也不觉得累了。”
第三个却另辟蹊径。口中唱着喏,道:“嘿,老客又来了?咱就知道,老客您就认准了咱家的店,这不转回头又往咱家店来了。不瞒您说。咱这家店是县上太爷和镇上的刘员外合开的,有官家作保,能出什么事?最是放心实惠的了。”
他这么一嚷不要紧。倒把单纯的萝卜给喊蒙了,拽着木芫清胳膊只叫不好:“芫清芫清不好了,咱们迷路了,赶了几天路又走回去了。你听这店小二说的,敢情咱们几天前住过这里。”
“别这么一惊一乍地。”木清挣脱了萝卜的“绑架”,不以为然地解释道,“你别听他的吆喝,他也就是嘴上喊得熟络亲热而已,其实谁住没住过店他能记住?你看吧,但凡是个人从他店门口经过,他便会喊人家做老客。这叫作经营策略懂不懂。”
“那,那我们住哪家店?”萝卜松了手,不好意思地问道。
“三家店看起来都差不多。要不就这一家吧。”木清指了指第三家店说道,“这家店是不是县太爷开的我不知道,不过我刚看他家的价目表上标的房价比另外两家地都要高一些。我想黑店招揽客人的目的不在于挣个过夜费,而在于客人的包裹行李和那一身地肉,所以价钱应该不会定的太高。这家店的老板既然把价钱定的这么高,想必是正正经经挣房钱的生意人。”
见他二人进店,店小二越发地热情了,脸笑得跟朵菊花似的,一个劲地招呼道:“看吧,我就说两位老客念交情,这回来了咱这吉南镇,还是一准地关照咱家的生意。怎么样,还是老规矩,天字一号房?要不怎么说两位眼力价儿好呢,天字一号房又宽敞又
最适合小两口子住了。可吃了饭了?今晚咱这灶上~粥,稠乎乎地,待会给两位送上去?赶了一天的路,凉凉地喝上一碗,保管五脏六腑都舒坦个透。”
“小二哥看错了,这不是我相公,是我爹。”木芫清整了整萝卜头上包的头巾,平静地说道,“我爹他病了些日子了,脸色有些显白,是以看上去年轻些。”
“哦,原来这位是姑娘的令尊哪,我竟看走了眼了。”店小二有些尴尬,接着又面露忧色,聂诺着措词道,“姑娘,恕小的无礼问一句,令尊得的究竟是什么病哪,可,可是严重的?”
“小二哥无非是担心我爹得的是什么疫症,怕把病气过给别的客人罢了。”木清一语点破了店小二的担心。见店小二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微笑着解释道:“没关系,为全店的客人着想,这本就是你份内的事,我不会怪你的。其实我爹染的也不是什么重病绝症,不过是夜里受了些风寒而已,只是一来我们着急着赶路,路上颠簸,二来我爹上了年纪以后身子板没有年轻时结实,所以虽吃了药却一直不怎么见好,反反复复折腾地很。今晚上我还得守在跟前伺候着才行。小二哥,劳烦你辛苦些,送些热汤热水地到房里来吧,万不会短了你赏钱的。”
听她这么一解释,店小二打消了顾虑,重新绽放了笑容,嘴里连说着:“呦,瞧姑娘说的,也忒瞧不起咱做店小二的了。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