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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下再看這封信,那上面的字跡還真是挺像的,讓人簡直分不出真假來。這信搞得寧娘滿肚子疑惑,按理說楚懷冬這樣的人做不出這種事情來,他前幾次想見自己也都用了迂迴的方式,儘量不給自己添麻煩。像這種直接寫信送到她住的地方的法子實在愚蠢透頂。更何況那時候她還跟蓮娘住一塊兒,這麼做實在太引人注意。
寧娘又仔細回憶了那晚的情景,如果真是楚懷冬寫的信,那他為什麼沒去呢?是因為沒收到自己的回信嗎?如果真是這樣,那蕭諶怎麼反倒去了?而且那一晚他們兩個在園子裡撞見了,當時他神情嚴肅語氣冷靜,一點兒也沒提這個事情。聽上去他似乎也不知情。若真是這樣,難道說這封信是他人偽造的?
這種心理有個疑惑卻怎麼也解不開的痛苦攪得寧娘心裡難受極了。她很想找楚懷冬問個清楚,要放在幾百年後,她現在肯定一個電話打過去了。可如今不行,她得守規矩,得保住名聲,得整天待在屋子裡一步也不能邁出去,除了干著急外,就只有等消息了。
這個時候寧娘真希望自己是個男子,至少可以正大光明四處走動,沒有那麼多束縛壓在身上。
就在寧娘寢食難安之際,楚懷冬已是坐不住了。他一連幾天去找蕭諶,都被對方拒之門外。到了這一日他實在有些惱火了,索性就仗勢欺人一回,頂著誠親王四公子的名頭,將那些攔著他的小廝統統甩開,一腳踹開蕭諶的房門,徑直走了進去。
這事兒,他今天必須問個明白。
☆、第132章震驚
楚懷冬破門而入時蕭諶還不曾起床,聽到動靜後他匆忙披衣下床,走到外間來看個究竟。
當時楚懷冬就負手站在廳里,扭過頭來冷冷地望著他。二人多年兄弟,感情一直不錯,蕭諶的印象里,楚懷冬似乎從來還沒有像今天這樣嚴肅地瞪著自己過。
他這些天心一直很亂,因為不知該如何向好兄弟解釋,所以他選擇了懦弱的逃避行為。一連幾天楚懷冬來找他都被他擋在了門外,今天看樣子他是不準備放過自己了。蕭諶不由定了定神,深吸了一口氣。
楚懷冬的目光在他身上來回掃視了幾眼,隨即便開門見山道:「我來找你為何事你心裡也清楚,咱們朋友多年也不必繞彎子了。那天的事情到底怎麼回事兒,你最好同我說清楚。」
蕭諶有些心虛,故意將目光轉到一邊去,故作鎮定道:「什麼怎麼回事兒,你不都聽說了嗎?我同表妹在竹樓相會,不料我大哥放了把火,把我們二人逼了出來。現在滿院子的人誰不知道這個事情,我想隔壁的陸家應該也聽說了。你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哼,到了這會兒你還來同我打馬虎眼兒。我既來找你,自然不是為了你與你那表妹的破事兒。你那不成器的大哥假冒我的筆跡給陸家四小姐寫信,想騙她去竹樓,這事兒我早打聽清楚了。他不過就是想算計我一把,設計我跟寧娘在竹樓相會,屆時一把火將我二人之事抖落出來。你那表妹為何去竹樓我懶得管,只是你這一邊我不能不管。這事兒本與你沒一點關係,那晚你到底為何要去!」
楚懷冬說到最後已是拔高了音量。他的目光冰冷而嚴肅,雙拳緊緊握在一起,有一種滿腔怒火無處發泄的苦悶。蕭諶看他一眼,淡淡道:「原來我大哥做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我自然知道。這事兒若沒有我,伯父又怎會知道他養了這麼一個好兒子。你這大哥實在不像話,竟是算計到我頭上來了。他既不仁我自是不義,把這事兒捅到伯父面前,如今好教他吃點苦頭。只是玉景你此番做的事情,實在教我看不透。為何你偏要淌這趟渾水?」
蕭諶聽了他的話後先不答,只又回屋去拿了件外衫來披上,他仔細穿戴好後甚至還去淨房拿青鹽漱了下口,這才重新走了出來。他似乎是下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