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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無法選擇自己的出生、地域、性別,父母的不重視讓許多身有天賦的孩子被埋沒,社會上整體而言,也存在著許多偏見和歧視,無人關注,所以他來當一名領頭羊。
降低差距、課本更新、專業培訓、就職扶持。
當然,他也有私心,當一個人對社會的貢獻越來越大時,等到後面他公布婚訊,迎來的謾罵和猜忌也會隨之減少許多。
他已經花了三年時間進行鋪墊,讓永誠上下員工將安安看作是一名獨立的個體,有完全自主的思考能力。
拉開車門,安安迅速鑽進去,摘下了口罩。
沈煜知將請帖遞給她,「你和澳門羅家的小女兒認識?」
「她近期在學校讀博,時常喊我和她一起做公益。」安安看了看上面的內容,疑惑道:「她哥哥的歸國派對和我有什麼關係?」
沈煜知推了把眼鏡,雙手扶在膝蓋上,並不說話。
安安正要問她,卻看見了她發來的「務必要來,我哥超帥」。
笑了笑,安安有些無語,「也不看看小尼奧都多大了,我不去。」
「我準備去。」沈煜知淡聲道:「羅老先生有意變賣他在紐約的一支球隊,明天再回臨市。」
安安攤了攤手,「你不介意就好。」
回到太平山頂,沈祈澤見到他們倆回來,兩隻烏黑的大眼睛彎成了月牙,脫離育嬰師的守護,擺動著雙臂,一步兩步地走了起來。
「爸爸!」
沈煜知笑著張開懷抱,蹲下身,把他抱著舉起來,親他的右臉頰。
他吐字已然清晰,看向安安,指了指左臉頰,「媽媽親。」
「稍等。」安安上洗手間,將唇膏擦掉洗了洗才敢湊在他臉頰上「吧唧」一口。
他心滿意足,回到自己的樂園中繼續拍球,有五名育嬰師輪流陪他,教授他語言、同他講故事、陪他搭積木。
安安換了身收腰的香檳金吊帶長裙,戴鑽石項鍊,配h家的酒紅色小皮包,踩一雙鑽面包裹的細高跟。
沈煜知站在門口看了她半晌,像觀看球賽一樣專注。
安安覺察到他的目光,在他面前轉了一個圈,「沈先生,你還從未邀請我與你共舞。」
他揚唇,示意她挽住自己的胳膊,「那就今天,等我和羅老先生談完。」
「那你快點,會有許多男孩子想約我。」安安故意氣他,到了酒會現場,事實證明,她並非自戀。
當時生孩子她不過二十一歲,體型完全沒有受到影響,接觸的也大多是學術圈的人,氣質仍舊乾淨的耀眼。
羅沁勸退那幾名想上前邀約的男士,熱絡地將她帶到音樂專區,那裡已經坐了七八名穿著得體的大男孩。
其中一名和羅沁長有五分相像,穿白色西裝,眉目英挺,對她伸出了手,「祝小姐,久仰大名。」
「同樣,幸會。」安安同他輕握,點頭示意完畢,羅沁拿起指揮棒,「我們準備合奏大串燒,從貝多芬到蕭邦,全體成員看向我。」
安安配合,見他們已經挑好各式各樣的樂器,她不再謙讓,坐到了鋼琴前。
手指靈動地在黑白鍵上跳躍,樂聲響起,本在閒談的老一輩們接連側目。
沈煜知食指輕敲著桌面,淡聲道:「我很看好那支球隊,投資是一部分,更加是出於個人的喜好,眾所周知,我熱愛運動。」
「抱歉沈先生,商人以誠為本,老佩已經提前一步同我交涉。」羅先生有些為難,將嘴中的雪茄碾熄,「等一個月,過完聖誕,如果他無意向,我再通知你,這樣是否可行?」
「ok!」
沈煜知丟出兩張「a」,笑道:「羅老先生縱橫澳門,不必故意輸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