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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的屁股，不為雜種的稱謂，只為延續方才的鬥毆。

零以那個極不舒服的姿勢睡去，直到夜色降臨。再次醒來時，零發現自己躺在一頂帳篷里，他先看見二十，然後看見帳篷外邊的星空。

二十問：&ldo;你好點了？&rdo;

零微笑了一下，對他來說有個同志就是好事，有人關心則近乎奢侈。

二十於是找到了答案：&ldo;沒好，笑得都很吃力。我就知道那傢伙那套沒用，只能治他那樣的妖怪。&rdo;

&ldo;你的麻怪朋友呢？&rdo;

&ldo;搞破鞋去了。&rdo;他因為零的古怪表情又補了一句，&ldo;他自己這樣說的。&rdo;

零在笑，儘管這樣笑要牽動他渾身每一根快散掉的筋骨：&ldo;麻怪搞到的破鞋一定長得像鞋子一樣。&rdo;

&ldo;我已經說過了。&rdo;二十指了指自己臉頰上的一塊青腫，&ldo;這是後果。&rdo;

&ldo;他是同志還是朋友？&rdo;

&ldo;現在我身邊只有你一個同志，遠處還有個卅四。我們都沒有朋友。我跟麻怪打交道是因為別人不屑和他交往，他也不屑搭理瞧不起他的人。&rdo;

&ldo;明白。&rdo;

&ldo;零，我要走了。&rdo;

零愣了一下，立刻想要爬起來：&ldo;一起走。我們一起。&rdo;

二十沒有幫他，而沒有二十的幫助零要爬起來不可能。

&ldo;湖藍的人追來了，我要去引開他們。&rdo;

零看了看二十，他明白了什麼，也就忽然湧上強烈的落寞：&ldo;要分手了？那我該去哪？我該做什麼？&rdo;

&ldo;你去找卅四。麻怪會送你到該去的地方。&rdo;

&ldo;卅四已經到上海了。難道麻怪要去上海？&rdo;零顯然是不信，一個滿身腥膻毛皮，介乎人獸之間的麻怪出現在上海洋場簡直是難以相信的事情。

&ldo;卅四還在西安。&rdo;二十看著零錯愕的神情，&ldo;你還沒有完成任務。&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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