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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do;零一副死硬的樣子，&ldo;投五萬就賺四點八六二倍，沒這麼好賺的錢吧。&rdo;

&ldo;李文鼎，你的算術很不錯嘛。這就更好了。&rdo;

&ldo;除了國語我也教小孩子數字，你知道的。&rdo;

簡靈琳笑了笑，儘管什麼都不知道，但她的笑容總是表示她心照不宣：&ldo;李文鼎……&rdo;

&ldo;曹若雲，現在叫曹若雲。&rdo;

放下帳本的簡靈琳笑得更心照不宣了：&ldo;會用假名了？跟我學的吧？&rdo;

零赧然地笑了笑。

&ldo;李文鼎，我知道你為什麼來上海。能找到我，你比我以為的要機靈。其實呢……&rdo;簡靈琳又爽朗又羞澀，&ldo;你還不錯，比我爸拼老命要塞給我的那些垃圾強多了。可這裡和西北不一樣，這裡是個又理性又骯髒，人吃人的社會。所以我必須善良地提醒你，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rdo;

零現在再也不敢赧然了，拼命想讓自己的表情僵死一點。

&ldo;所以呢，來幫我干吧。二十……多少萬來著？&rdo;

&ldo;二十四萬三千一百。&rdo;

&ldo;你的學生數學一定不錯。&rdo;

這讓零有點悻悻：&ldo;小孩子從來不愛聽數學課。&rdo;

&ldo;別打岔。我本來可以賺到百分之幾百的利潤，現在我把四捨五入下來的給你……別愣著，報個數。我喜歡聽你報數。&rdo;

&ldo;你想給我四萬三千一百，原來的利潤率是百分之四百八十六點二，你說你能賺到的純利潤是十九萬三千一百，你放棄了你說你能賺到的純利潤的百分之二十二點三二……我也去除了幾個小數點，你說要把它給我。&rdo;

簡靈琳眼有些發直：&ldo;那不是給了你五分之一還多嗎？……我這麼大方？&rdo;

&ldo;為什麼要給我？&rdo;

&ldo;從西北到上海不容易，你這個人還可以，你可以拿它安個家。不過提醒你，我們還是兩種人。&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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