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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如谨也不为此扭捏,回道:“信。”
月昊天对她如此坦荡的回答,不禁莞尔,心里对夏如谨的喜欢又多了几分。“既然你醒了,不如和朕下棋如何?”
夏如谨道:“好。”说着便走前几步,坐到月昊天对面去。就这样,两人各执一棋,下棋起来。
月昊天见夏如谨在蓬莱殿一副悠然淡定的模样,不慌不急,也从不问自己什么时候能离开这里,他不由得说:“今天早朝的时候,你舅舅当着满朝文武百官问朕你到底犯了什么错以致于禁于宫中,朕当下不免生气,只说这是朕和你的私事,搪塞了过去。接着,皇弟前来质问朕,母后、皇后和明澈他们劝朕,让朕三思而后行,别自毁江山。唯独你这个当事人,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问,难道你就不担心自己从此不能离开这里?”说真的,刚开始把夏如谨禁于蓬莱殿,是冲动使然,冷静下来的时候他也清楚自己有多不理智,只是他舍不得,放不开,以致于让自己陷入了如此难堪之地,所有人都认为他不该如此,都让他放开手,可是只要一想到夏如谨离开,他就心痛不已。理智让他放手,但是情感却让他执着。在他快要被这事折磨得将近崩溃时,他只想见到夏如谨,于是便来了,直闯她的寝室,把心兰轰了出去,自己坐在那里静静的远远的看。
只听夏如谨回道:“臣女相信自己会离开这里的,因为臣女相信皇上会做出正确的决定。”
“若是朕执意留你于此呢,你将如何?”月昊天问道。
夏如谨把自己的棋子放下,然后抬眼看去,与月昊天直视。“臣女相信皇上对我的真心。皇上你知道臣女想要的,所以皇上也一定清楚,把臣女强留在这里,臣女只会不快乐。皇上定然不希望看到臣女不快乐,一定会放臣女离开的。”夏如谨的这些话其实也是瞎扯,她只是清楚与男人最好不要试图以硬碰硬,特别是有地位的男人,要以柔克刚。况且,上次偏殿之事,让她清楚了一事,在江山和美人之中,月昊天更爱江山。
月昊天听后,强硬的心不由得柔软下来,仔细一想,若真把谨儿强留下来,恐怕日后她对自己只有怨怼,再也没有别的了,这更加让他不能接受。况且这皇宫并不适合善良的谨儿,让她在这里,也许带给她的只会是伤害,与其将来让她恨自己,不如放开她。想到这里的时候,他一手执子不落,另一手在小桌子下紧握成拳,这决定真是让他痛苦纠结。良久,他才缓过来,若无其事的继续下棋。
下完一盘棋后,月昊天站了起来,走过去牵起夏如谨的手,“走,朕带你好好去看一看这蓬莱殿。”
夏如谨当时并没有拒绝,顺了月昊天的意。
月昊天首先带她走到床前,指着床上的那对枕头说:“这是传说中的玉罗鸳鸯枕,传说相爱的男女只要用上九千九百九十九夜,便能生生世世永相随。”接着,月昊天转过身指着寝室里那个案架,“架上面放着的每一个器皿都有一个故事,朕原是打算找到你后,让你搬进来了,有空就拿一个器皿给你将一个故事。”说完,他牵着夏如谨的手到了偏殿,偏殿原来已不能主任,被月昊天改造成了书殿,“这里的书都是朕一手归类整理好的。朕原是打算以后和你一起在,朕在这里批奏折,你看书,有空就陪你看书品茗,写字作画,累了困了到那里的卧椅一起歇息。”
夏如谨看着这敞大的书殿整齐干净,心想月昊天定是花费了不少心思,也定然时常会到这里看看。
看完了偏殿,月昊天带着夏如谨到了蓬莱殿一处亭子前,月昊天指着亭子的那块牌匾说:“这’雪月亭’三字是朕亲手写的,这里,朕本是想着以为我们兴致来时,你抚琴,朕舞剑或吹笛,或者你我共舞。”也不知月昊天是不是幻想到了那画面,嘴角染上了笑意。
月昊天带着夏如谨绕过前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