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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棲想了想,「我來找你。」
一想到要坐在鄭棲的機車后座,余暘就激動起來,「一路騎行太爽了吧。」
「學校在城南,離咱們70多公里,騎行很難受。」
天氣那麼熱,余暘一向怕曬,上回在基地練了幾把,回來臉上就有曬傷,胳膊上黑白分明。
「好吧,」余暘語氣悻悻的,想起周六還是充滿期待,「你早一點回來哦!」
鄭棲說『好』。
校慶儀式定在周六早上10點,余暘一大早開始倒騰穿搭,中途他催鄭棲趕快起床:「不是還要去訓練場溜一圈嗎?」
鄭棲用手臂擋住眼睛:「今天不去。」
說完,捲起被子,全蓋在臉上。
原來鄭棲把今天全空出來了。
倒騰完自己,余暘覺得還是差點意思——差什麼呢,他一時說不上來。
這時候鄭棲在盥洗盆前洗漱,由於沒怎麼睡醒,他單手撐在水池邊緣,另一隻手敷衍地刷牙,連眼睛都懶得睜開。
余暘一看見鄭棲就想起來了,都說夫夫為一體,他還沒拾到他老公!
抱著這樣的心態,余暘從衣帽間挑出好幾套衣服讓鄭棲挑,鄭棲一件沒看上不說,要套上t恤直接出門,余暘不讓:「那麼多同學到場,要帥帥的!」
就這樣,鄭棲站在落地鏡前,滿臉木然,任憑余暘給他選衣服。
「這個不好——」「那個也不好。」
鄭棲皺眉:「扣子太多了。」
「不穿。」
余暘真是不厭其煩,「這個這個,灰綠色,你以前穿過的,」見鄭棲沒有抗拒,他又說:「裡面穿個白t恤,簡單又清爽。」
鄭棲說:「好熱。」
余暘一本正經地說:「30年周年慶,你就不能稍微注意一下形象。」
鄭棲挺不情願,但經不住余暘堅持,他要是不換,余暘估計能在他耳旁講出繭子,他就手臂一抬,直接從後頸抓住衣服,『嘩』一下扯下來脫掉,露出精悍的胸膛——余暘目瞪口呆,下意識咽了咽口水。
鄭棲伸手:「拿來——」說著,他朝余暘抬了抬手腕。
「不穿了吧,啊不不不,」余暘立馬改口,「穿上穿上。」
趁著他穿t恤,余暘又打開抽屜,裡面放著各式皮帶,雖然鄭棲常用的就那麼幾款,特殊場合他還是覺得應該選條好的,鄭棲卻挑了偏休閒的款式。
「那個不好。」
余暘說。
鄭棲低頭系皮帶:「挺好,簡單。」
「換下來,」余暘伸手去解,鄭棲不讓,最後余暘不得不拽住皮帶兩端,用力一逮,鄭棲整個人都被勒過來,兩個人呼吸相撞,余暘有點心慌,他竭力裝作鎮定,「真的不好,太普通了。」
鄭棲站著沒動,發現余暘的耳朵悄悄紅了。
只要離鄭棲不到一公分,余暘覺得自己呼吸困難。
深呼吸,不要緊張,吐氣。
余暘慢慢平復下來,他決定了,今天要跟老公接吻。
鄭棲只惦記什麼時候能系好皮帶,不知道余暘腦子裡在想這些,問:「好了嗎。」
換就換吧,反正是貼身用品,穿了寬鬆襯衣,別人也看不見,他順手拉開抽屜,看看還有什麼別的可以選。
抽屜布置在角落,兩個人站一起空間有些擁擠,更何況鄭棲還在往余暘身後看,兩個人距離就更近了,余暘的心臟加速跳躍,他還捏著鄭棲的皮帶,而鄭棲又那麼放鬆,就好像知道你捏我皮帶了,無所謂你怎麼弄的模樣。
余暘的手情不自禁撫上去,最終放在鄭棲左心口。
鄭棲在看抽屜,時不時蹙眉,翻找半天,勉強在找到另一款還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