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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勢已經被處理過了。
這裡應該是組織內部,我以前從未來過。
我沒看到琴酒,就起身隨意的四處亂轉。
然後我看到了一個和我長得一樣的人,他也看到了我,在看到我以後,他就轉身跑了。
白色的,宛如囚服的乾淨衣物套在對方身上,他轉身就跑,我也順勢看到了他衣物後面印著的數字編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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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由來的,我對那個和我長得一樣的人生出了一股濃重的殺意。
我追了上去。
我受了傷,但他的速度仍舊不是我的對手,於是我慢慢追上了他。
然而還沒等我抓到他,前方就衝出了六個穿著白大褂一看就知道是研究人員的,這堆白大褂先我一步的把那個和我長得一樣的男孩抓了起來。
在先前的追逐中我發現這個男孩的體能很弱,比一個正常的十二歲小孩都不如,所以他才會一下子就被三個研究人員鎖住了退路,雖然這三個研究人員看上去也很弱,但依舊是成年人。
剛剛看到我就跑,現在被人抓住無路可退的男孩目光看向我,似乎想我救他。
我下意識的後退。
我怕他們。
怕這些一看就知道很弱的研究人員。
很奇怪。
「這裡還有一個。」有人隨男孩視線看向我,然後想來抓我。
我戒備的看著他。
「別管他。」六人中的領頭人看了我一眼後,制止了對方想來抓我的行為。「他不是失敗品,我們已經無權處理他了。」
不是失敗品,那我是什麼?成功品嗎?
而且,那個男孩是失敗品嗎?那他會遭遇什麼?
失敗品和成功品的區別又在那?無權處理是因為權限不足還是權限在別人手中所以無權處理?
他們帶著那個男孩離開了。
我原路返回。
然後看到等在我醒來時位置旁的琴酒。
那麼,這件事,琴酒知不知道?
56、
我是誰?
我從那裡來?
我應該到那裡去?
古希臘三大經典哲學問題,現在卻意外的適合我。
十歲之前的我,到底有什麼樣的經歷,做過什麼樣的事,是個什麼樣的人,我一無所知。
不過,一定和組織有關。
甚至,我曾經以為的意外誤入組織,也有可能一開始就是一場人為的意外。
我有一種感覺,我以前大概也穿過那件白色的宛如囚服且背上印著編號的衣服。
「馬天尼,你在想什麼?」
一罐飲料出現在我面前。
是萊伊。
對了,我現在在出任務,和琴酒萊伊一起。
「沒什麼。」我接過飲料,對萊伊笑了笑。「謝謝,我正好有點渴。」
「你的手……………………」萊伊將目光放在我失去了所有指甲的右手上,雖然現在已經處理好了,但只要一看到他就能想到,這隻手被挑掉所有指甲時的鮮血淋漓。「真的沒事嗎?」
說來,馬天尼的傷還是他處理的,琴酒使喚人習慣了,在琴酒把渾身鞭傷還帶著不少蛇牙印的馬天尼交給他時,他還震驚了好一會。
他還以為馬天尼是出了什麼高難任務才把自己搞成這樣的,結果後來被刑訊室的一個認識的人告知,是琴酒打的。
萊伊是學過心理學,通過這段時間的觀察,萊伊推定,馬天尼對琴酒來說應該是一個很特殊又很重視的存在,然而馬天尼兩次身受重傷,都是琴酒下的手。
他是不是學了個假的心理學?
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