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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是古子涛亲手栽种的,曾吩咐过不许任何人碰,因此花匠奔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原则也放任不管。
其实这花也怪可怜,不如那些蔷薇一样,将围墙爬得密不透风,而是稀稀疏疏的几棵立在院子里,叶子也不茂盛,颇有些病美人姿态,大风一吹过,我总疑心它们会被折断,便每每打开窗户远远的望一眼,见它们完好,才又放下心来。
有时候觉着我这举动挺无趣的,几株花而已,搞得整天神经兮兮的。
虽然这样的想法曾在我脑海里溜达了一阵子,但我还是决定拯救这几株花草,弄活了和古子涛离婚的时候我便把它们归于我的离婚财产里,弄死了让古子涛更厌恶我,好快点和我离婚,这笔买卖,怎么算怎么划算。
凑巧我实施拯救计划的那天天气不太好,虽然我顶着雨水把花周围的土给松了!但是我全身也被泥点子溅得到处都是,带着个草帽,挽着裤头,很有乡下农妇的架势,古子涛下班回来见我这幅模样,便叫我上楼去换件衣服。
我当时也挺累的,也就嗯嗯的敷衍着他,屁股仍然钉在沙发上。
没想到胥九这时候打了个电话过来,叫我去约束一趟。
我想着今天也没什么事了!况且晚上也要去约束,早去晚去也差不多。就爬起来往楼上走去。
“你去哪里?”
古子涛叫住我,面色不怎么好。
“我去换衣服。”
“刚刚不是喊累么?”
我听出他语气里头的不对劲,想到可能是今天生意上出现了什么不顺,也不想和他计较。
“喔!我想要出去一趟。”
“明天早上要和我出席晚会,今天已经很晚了,你早些休息,不要再去了。”
“我不去吧?一来我得化妆,还得挑衣服,而且我也没什么上层人士的修养,万一给你丢了面子怎么办?你找你秘书陪你去不就好了嘛!实在不行,就说我生病了!”
我说完赶紧往楼上冲去,免得在和他周旋。
很快我就换好了衣服,用最快的速度画了个淡妆,出房门的时候古子涛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
我的头又疼了起来。
“不是嫌弃化妆么?”他目不转睛的盯着我。
我嘿嘿两声,不晓得怎么搭话,心想早知道就不画妆了。
这时候他手机响了起来,我如获大赦,赶紧垫着脚尖溜了出去。
胥九和岳苁卿坐在一起等我这在意料之外,仔细想想却又觉得在情理之中,他们两个一个胡子拉碴,另一个红肿了双眼,我略略在脑海里想了一道前因后果,心里当下了然了。
胥目光复杂的打量我许久,才把一个盒子递给我。
我突然想起那天廉隅也是这样把那封装着照片的信封给我,两个惊人相似的场景,竟让我有了种陌生的熟悉感。
我故作疑虑的看了胥九一眼,才缓缓把盒子打开,里面是一份快递,已经被人拆开过了!我拿出里面的东西,包厢里的光线不太明亮,但是足够让我看清楚照片上的内容,:两个条曲线优美的裸体缠绕在一起,其中一个正在痴迷的沉睡,另一个却目光暧昧的在她脸色游离不去,像是在看一件稀世珍宝。
我假装吃惊的捂住了嘴巴,并反复的看了岳苁卿,又低下头来看着照片中沉睡的女子,结巴道:“你在……这里面”
说着我把照片举到她面前,指着那里面的人问她。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面色难堪的侧过头去。
胥九这个见色忘义的东西,居然一把把照片抢过去扔在一旁,将岳苁卿揽在怀里轻轻的安慰。
我免不了狠狠在心底诅咒他一番,面上却佯装吃惊的模样,乖乖的坐在一旁。
谁知岳苁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