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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御的確不愛管閒事,但是那一聲維護的呵斥是清清楚楚的。
如果是因為當初的交情,他維護他,還說得過去,可是他們倆現在已經失去了聯繫,程硯也認為他和宋御已經完了,從那天醉酒的晚上開始。
他現在對宋御來說不就是個陌路人嗎?他不應該多管他的閒事,按照宋御的性格。
程硯真地非常想知道為什麼,宋御現在到底怎麼看待自己,把自己當做什麼,雖然他也知道自己不該再去想跟宋御有關的事情,但他還抱著一絲幻想,幻想著他真地被打了,那一下真地打在他身上了,宋御會有什麼反應?
他會高興,覺得那是他的報應,還是……
程硯拿手臂蓋住臉,自嘲地笑了聲。
他怎麼會奢求宋御的心疼?
他現在不厭惡自己,都已經是大恩大德了。
他可是宋御啊,那個優秀到暗戀者能大排長龍的宋御,他的初吻應該給他喜歡的,喜歡他的,兩情相悅的人,而不是交代給了他這個醉了酒,一廂情願的貪婪好色之徒。
那天光線太暗,宋御的臉在面前忽明忽現,他忘記了他們在交談什麼,程硯淪陷在他溫柔的眼眸里,盯著他輪廓分明的臉,暗戀的人就在眼前,加上酒精的催化,他忍不住,湊過去,在他面龐上蓋下了輕柔的一吻。
雖然那不是嘴碰嘴的初吻,可那是程硯第一次親吻別人,也是宋御第一次被人親吻。
那個吻什麼都揭露了,關於程硯暗戀他的那些日子,暗戀他的瘋狂情感。
他本不後悔的,在宋御露出怔楞的模樣時。
他本不後悔,在得知這樣的結局時。
第10章
程硯在家閒了小半個月,一直等到腳腕完全好了,可以安然無恙的自己走來走去的時候,才擺脫家這個囚籠。
這次意外地摔傷,讓他格外珍惜沒傷沒痛的自己,走個路也沒之前那麼老實了,走兩步扭一扭腳腕,跺跺腳發現沒有那要命的痛感,程硯心滿意足了,下了電梯就從小區的台階上往下跳,一路小跑出去。
他從沒發現自己如此渴望上課。
校門口撞見幾個狗友,熱絡地上去打招呼,距離上次比賽已經過去了半個月,他們依然會談起這個話題,而且興趣絲毫未減。
「哎,高明來找你,是不上次比賽看中你了?跟你說什麼了沒?」曲滔問他,上次高明來他們班找的人,正掐著比賽結束之後的時間,還以為來羞辱他們的,結果只是要找不在的程硯,趙一白雖然替程硯接待了他,可什麼也沒透露,曲滔心裡痒痒,忍不住要探個究竟。
程硯波瀾不驚地說:「沒說什麼啊,問聲好。」他學趙一白的話。
曲滔一臉的疑惑:「你跟一白串通好了?沒事他找你?」
兩個不對付的班級,不對付的小團體,高明來找程硯,要麼約球,要麼約架,問好?這話程硯也好意思說出來?曲滔腹誹他。
「真沒事,我跟他沒交情,私下裡哪有往來。」程硯不以為意。
曲滔半信半疑:「不是為校隊的事?」
程硯拿下放他肩上的手:「你太看得起我了。」
曲滔聳聳肩,幾個人插著褲口袋,一同往學校里進了。
要真是找他與進校隊什麼有關的話,程硯有什麼能瞞著曲滔他們的?他不大肆宣揚就不錯了,這麼給自己班級長臉的光輝事跡,誰會藏著掖著?
程硯這次摔傷唯一的好處是,他躲過了校長,主任,老班的車輪戰式批評,廢工廠打群架的事沒有瞞過去,這麼多的人指定要走漏風聲的,反正不知道老師們是怎麼知道的,前幾天的周會上參與進去的全挨批了,被拉到紅旗底下念檢討,全體師生地注目下,公開處刑這一環就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