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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此，喬納森在事後向總統提交了辭呈。

即便不為個人利益考慮，韋斯利都希望總統能夠批准喬納森的辭職申請。只是整個行動秘而不宣，所有相關檔案鎖進了絕密資料庫，喬納森不但保住了飯碗，甚至連一份警告都沒有收到。

韋斯利不想挑戰喬納森，只是覺得世界上最大的情報機構需要一個更優秀的領袖。

&ldo;照你的說法，現在印度將矛頭對準了巴基斯坦？&rdo;喬納森打破了沉默，話語中仍然沒有太多的自信，似乎五年前的慘敗讓他喪失了信心與鬥志。&ldo;你認為，印度會因此向巴基斯坦宣戰嗎？&rdo;

&ldo;印度肯定在懷疑巴基斯坦，與當年泰姬嗎哈飯店恐怖襲擊一樣。只是……&rdo;韋斯利聳了下肩膀，&ldo;印度的軍事調動也可以看成是防範措施，同時也在警告巴基斯坦，讓巴基斯坦別趁此機製造更嚴重的事端。&rdo;

&ldo;你覺得，胡馬雍陵爆炸案與巴基斯坦有關嗎？&rdo;

&ldo;動機。&rdo;韋斯利說得很淺顯。&ldo;如果是，巴基斯坦的動機是什麼？與印度開戰，打第四次印巴戰爭？印巴都是有核國家，都有上百枚原子彈，戰爭爆發，巴基斯坦能夠得到什麼好處？巴基斯坦的國力遠不如印度，國內矛盾叢生，政局也不穩定。巴基斯坦會在這個時候挑釁印度嗎？&rdo;

&ldo;對，你說得沒錯。也許，我們更應該關注中國。&rdo;

&ldo;中國？不可能，中國更沒有理由製造胡馬雍陵爆炸案。&rdo;

&ldo;我是說，應該關注中國的態度。&rdo;

&ldo;你是說……&rdo;韋斯利稍微遲疑了一下，&ldo;印巴開戰，中國會兌現承諾，向印度宣戰？&rdo;

喬納森點了點頭，說道：&ldo;中國的國力有在印度之上，還掌握著世界上最尖端的新能源與新動力技術，他們會首先將新技術應用到軍事上。如果中國參戰，印度的處境就將非常危險，不然不會在東部地區加強防範。&rdo;

&ldo;可是，中國沒有理由與印度打一仗。中國的軍事改革才剛剛開始，至少需要五到十年才能將技術轉化為成果。與印度開戰後，中國在印度洋上的商業航運將受到致命打擊，其百分之六十的對外貿易都將受到影響。中國能夠忍幾十年，主要就是沒有一支足以到印度洋執行作戰任務，並且擊敗印度海軍的艦隊。中國的第一艘航母還在建造之中，還要兩年才能建成，然後需要三年時間形成戰鬥力。在此之前，中國沒有任何理由鼓動巴基斯坦，從而將自己拖入戰爭泥潭。&rdo;

一口氣說完，韋斯利端起桌上的水杯，連著喝了好幾口。

喬納森也再次沉默了下來。

放下水杯的時候，韋斯利發現了喬納森的神色變化。直覺告訴他，喬納森沒有把知道的和盤托出，很多事情都瞞著情報副局長。

&ldo;你說得沒錯，中國沒有理由煽風點火。&rdo;喬納森揉了揉額頭。&ldo;那麼，印度與巴基斯坦開戰的可能性有多大？&rdo;

&ldo;只要矛盾不激化，且某個大國從中調停，給雙方一個台階，可能性幾乎為零。&rdo;

喬納森的眉毛微微顫動了幾下，泄露了他心裡的想法。

韋斯利更加相信，喬納森肯定在干見不得光的事情，而且沒有告訴其他人。

也許，局裡只有喬納森知道真相。

不對。喬納森只是總統派來的&ldo;看門狗&rdo;，要想調動cia的資源，喬納森必須得到c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