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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豆:「電視上有啊。」他又問,「那你有喜歡的人嗎?」
阮素想了想:「沒有。」
毛豆瞪圓了眼睛,「那你叔叔手上的戒指是你送的啊,你可以把戒指送給你不喜歡的人嗎?」
最後阮素成功地把自己繞了進去,「……這個這個,那是因為……對!」阮素索性不解釋了,開始認錯,「我這是錯誤的例子,我會誠心悔改的,對不起我錯了!我不該把戒指送給你叔叔,你以後不要學我,好不好?」
她就差沒自稱自己是渣女了!太難了。
站在外面的盛遠臉上浮現出笑意。
他握著杯子,可能是每一次見到阮素,她都是低著頭,話很少,現在聽到她跟毛豆的對話,他發現她這個人還挺有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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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阮素重新帶著毛豆回了病房,毛豆又恢復了之前的活潑樣子,單方面的宣布跟季明崇和好了,又湊在床邊嘰嘰喳喳的跟他說話,季母一臉無奈,在收拾東西時,看向阮素小聲問道:「毛豆之前怎麼了,跟炮仗一樣,氣沖沖的。」
阮素神秘的說道:「一點小事,還不方便告訴您,不過已經解決好了。」
季母笑,「毛豆還挺喜歡你的,秘密都只說給你聽。」
這話完全沒有吃醋的意思,季母反而很喜歡這樣的轉變,她年紀大了,教育毛豆已經花費了很多心思,陪伴者這個角色她也無法勝任。季母跟盛薇說阮素是個認死理的,語氣好像很無奈,甚至有點兒恨鐵不成鋼的意思,但那是對著別人時說的,私心裡,她是認同阮素的品性的,這個世界上聰明人已經很多了,有良心的實誠人反而越來越少,這樣的品質不該被否定,所以她願意毛豆多跟著阮素,她相信,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季母跟毛豆又多呆了一會兒就離開醫院回家了。
病房裡又只剩下阮素跟季明崇。
阮素給季明崇洗漱之後,發現他的指甲又長長了,便從包里拿出指甲刀準備給他剪指甲。
為了防止他無聊,她特意下載了財經頻道的收音機。
這樣的夜晚,對季明崇來說無疑是愜意的,舒服的。
阮素的動作很輕柔,在床上墊了紙巾,她雙目專注地盯著他的指甲,嫁到季家快半年了,她給他不知道剪了多少回指甲,這種事早已熟練。
收音機里,主持人正在介紹股市的近況。
這樣的時刻帶給他的感覺,就像是一根羽毛在他心頭輕輕拂過。
他想起了他曾經快穿過的世界,似乎也有過看似愜意的光景,他駕著輕舟,從波光粼粼的水面經過,鳥語花香、空氣清新,可那時,只是身體愜意,精神從來是緊繃的。
原來這才是真正的舒適。
想到阮素近乎軟和的性子,想到她經濟上的窘迫,季明崇終於主動打破了病房裡的寧靜。
「你好。」
他不知道該怎麼跟她打招呼,就只能喊一聲你好了。
眼動儀無法表達他真正的意思,他越來越覺得,他得儘快恢復聲道了。
阮素聞言看向他,「恩,你好。有什麼事嗎?」
如果有人在這裡,恐怕以為他們兩個人是頭一次見面。
下一步可能就是進行自我介紹了。
季明崇不說話了,因為這個眼動儀,現在還不能表達他要賺錢的意思。
他只好用眼神示意桌子上的財經報紙。
阮素總算t到他的意思,問:「你是覺得收音機太吵了,讓我來念?」
季明崇搖了搖頭。
阮素又問:「那你是想聽我念報紙?」
繼續搖頭。
這樣來回幾次後,阮素都有一種感覺:男人的心也是海底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