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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前教導我：若我有救人的能力，那救一個好人，是我的善業，救一個壞人，是我的惡業。我想，法也是如此。因法而造的善果或惡果，是那奉法的人，一念所生種下的因不同，並不能證法之對錯。尊者，我這樣聯想對嗎？&rdo;

&ldo;有道理，但。&rdo;梵海驚鴻道：&ldo;不全面&rdo;

&ldo;尊者，不全面在什麼地方？&rdo;

梵海驚鴻開始被瓔珞的問題包圍了。

&ldo;尊者，可以講講聽嗎？你見到的那些奉法之惡是怎樣的事情？&rdo;

&ldo;尊者，你去過佛國很多地方？別的地方都是什麼樣子的？&rdo;

&ldo;尊者，顛倒夢想為什麼叫做顛倒夢想？為什麼是禁劍？&rdo;

開始還慎重作答的梵海驚鴻漸感壓力叢生，而瓔珞的問題卻似乎沒完沒了沒有盡頭，僧者切身感受了法濤無赦經歷的痛。

終於在問題又回到禁劍的時候，梵海驚鴻忍不住反問：&ldo;你就沒有別的事情可做了嗎？&rdo;

&ldo;啊！魔世通道的問題！&rdo;還要向魔眾解釋，還有金剛尊者囑託的幫忙安撫魔眾！

瓔珞這才突然想起被丟在一旁的事。&ldo;那改天再來向摩訶尊者請教吧！&rdo;道別後，她速速跑開了。

梵海驚鴻看著她的背影搖頭。

第12章 09≈10

09 去見俏如來

魔眾因謠言而起騷動，平息後，魔中的一位首領日唱寡魄為安定魔眾自願接受剃度，法濤無赦賜之法號曰，日魄。

瓔珞圍觀完剃度儀式，回頭一看，既找不到金剛尊，也不見摩訶尊。

她下聖頂尋去。

於是在樹林，碰到了正在談話的法濤無赦和梵海驚鴻。

&ldo;兩位尊者。&rdo;聽到了幾句的瓔珞走出來：&ldo;摩訶尊者，你要去天門外面了嗎？&rdo;

梵海驚鴻看過來，沉默不語。

瓔珞卻轉頭看向法濤無赦：&ldo;尊者，跟摩訶尊者一起的話，我能出去看看嗎？&rdo;

毫不意外瓔珞這麼問的法濤無赦沉吟。有梵海驚鴻，他確實可安心了，而梵海驚鴻……離開天門會去做什麼，他也想像的到，只是他此時不方便離開天門，但如果有瓔珞在梵海驚鴻身邊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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