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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能啊…」
「那就是了,帶走帶走。」王嬸又是一副樂呵呵的模樣。
「那…」幾人對視了一眼,也就妥協了,「行吧…」
第九章
畢竟都已經拿了王嬸的東西,幾人也沒好意思留下來吃飯,趁著沒做飯前就先溜了回去。
回到住的地方,在廚房裡居然還發現了表姑在上次臨走時留下的一袋子大米,做飯的工具看起來也一應俱全,兩個姑娘就開始充當起大廚,但具體重任基本上還是由沈一蔓獨自擔著,文珞也就只能負責洗個菜之類的。
陶逸這次倒是沒去幫她們,這趟被陳亦然灌了一肚子墨水,一回來就進屋開始他的技術研究去了,郝晨倒是想幫忙,但最後還是被女生們嫌礙事的趕了出去。等到該開火做飯的時候,天也已經黑了下來。
沈一蔓對著菜譜終於研究明白了,才突然發現了材料不齊,出來就看到正坐在沙發上拿著陶逸手機玩消消樂的郝晨。
「郝晨。」沈一蔓走過,「幫忙買瓶酒吧,需要用。」
郝晨看了窗外一眼,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不用不行嗎?」
「不行。」沈一蔓堅持說,「肉有點腥,不用酒沒法吃。」
郝晨把最後兩步划過去,站起身看著她:「要多少?」
「一瓶吧,備用。」
「哦,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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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子裡的路燈很少,隔著十幾米也不一定能看到一個,晚上的照明設施基本上就靠每家每戶掛在自家大門口的,如果哪家沒人,或是燈壞了,那這段路能不能看得清,基本上就要看老天爺的意思了。
這種環境對郝晨這個夜盲症患者,就顯得不是那麼友好了。他拿著陶逸的手機,開了手電筒,一路上走的小心翼翼,然而還是避免不了踩到泥坑的命運。
一個重心不穩的就往栽倒,趕緊下意識的拉了一把路邊的矮樹。
「操!」
郝晨皺著眉拿手電筒照了下胳膊,一個巴掌長的口子紅艷艷的滲著血。再去看那棵矮樹,才發現人家是個渾身長刺的花椒樹。
看了看褲子上一團的泥漬,自暴自棄的甩了甩手。
去他媽的吧……
酒坊門口,陳亦然和二丫一大一小的正坐在門口吃西瓜,看到郝晨的時候西瓜都差點掉地上。
「你幹什麼了?」陳亦然看到他胳膊上的傷皺了皺眉,「怎麼回事?」
「沒事。」郝晨悶聲說著,「我來買瓶酒,沈一蔓她們做飯用。」
陳亦然看了他一眼,也沒再說什麼,進門找了個礦泉水瓶子,從大酒缸里給他打了一瓶。
郝晨見他遞過來的塑料瓶愣了一下:「多少錢?」
「送你了,就當慰問傷員。」陳亦然邊說邊往屋裡走,剛走了幾步又探著頭對他說,「先別走,等我一下。」
郝晨不明就裡的站在門口,二丫看著他的傷口,小大人似的皺著眉:「哥哥,你疼不疼啊?傷口流血了。」
「沒事,小傷,不疼。」郝晨靠在門邊,捏了捏二丫的沖天揪,帶著淡淡的笑意。
「晚上出門要帶手電筒,要注意看路,我爸爸老是這麼說,哥哥你也是。」二丫繼續教育他。
「嗯,知道了。」
陳亦然拿著酒精藥棉,剛到前廳就看到兩個小崽子的互動,帶著一點莫名的喜感。月光籠在郝晨身上,看上去柔和又單純。
這小子不跟人橫的時候,還是挺是挺乖巧的嘛…陳亦然想著。
「給,剛摔泥坑裡吧?擦一點殺殺菌。」陳亦然把酒精藥棉遞給他。
郝晨下意識的就推了回去:「不用。」
陳亦然一挑眉:「什麼不用?你怕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