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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點地將他敲裂。剎那間,一切消散。沒有浪,沒有音,沒有海,也沒有鈴。有的,只是個死裡逃生的自己。
郭奇再次癱倒在躺椅上,任憑寧源如何呼喚,都死一般的安安靜靜,沒了反應。
&ldo;太快了,應該待再深一些再出手的。&rdo;賀昆槿下意識地感嘆了一句,不出意料,引來了柳雁雪疑惑目光。
&ldo;……&rdo;師父您既覺得如此,便勞煩自己來。
&ldo;不能再來一次嗎?&rdo;柳雁雪問道。
&ldo;我是不行了。&rdo;兩手一攤,&ldo;您二位若是覺得不滿意,儘管自己上。&rdo;
&ldo;罷了,左右與期待中的也相差無幾。以郭奇被如此輕易當作棄子來看,他能曉得的定是不多。只要確認那聖旨是假的,一切便會好辦許多。&rdo;轉身,面對柳雁雪,&ldo;昆槿多謝柳姑娘相助。&rdo;
&ldo;我的王爺欸,廢了老鼻子勁兒施術的人可是寧姑娘我!您難道就對老朋友的出手相助沒有任何表示?&rdo;
&ldo;施與不施,左右也相差無幾。&rdo;悄悄勾了勾嘴角,卻並未留給寧源半個眼神,&ldo;柳姑娘,在下府中還有事,便先行告辭了。&rdo;
&ldo;……&rdo;
作者有話要說:
好睏,今天就先到這兒吧。
第14章 幻夢
鋪天蓋地的大雪,讓人看不清自己那近在咫尺的手;寒風吹徹著萬物,似乎呼吸一口就會凍裂肺腑。這雪和風,將那算不上大的宮廷一角包裹、隔離,讓外面的人兒瞧不進來,讓裡面的聲音傳不出去。
一個明黃的身影負手立於雪中,一個錦衣的公子嘴角長著一顆痣。幾滴鮮血落入那白茫茫的大地,不一會兒便不再可見。只剩那嘴角長痣的公子抬手彎腰捂著腰腹,只剩他腳前那即將被大雪埋沒的匕首尖上的一兩滴血。
&ldo;一點小傷而已,父皇莫要擔心。&rdo;勾起的嘴角將痣擠在一邊,&ldo;皇侄自幼被蕭氏餘孽所撫養,將兒臣視為殺父仇人也不足為奇。還望父皇莫要過於苛責,無論如何,他也是太子殿下的骨血。&rdo;
&ldo;哼,一個不明出處的雜種而已,沒讓他隨他那養父入地,本就是婦人之仁。太子憐他,還給了他個太子庶子的身份,他竟敢不識好歹,當眾行刺朕的長子?!&rdo;不屑地瞟了瞟不遠處,&ldo;給朕打!狠狠地打!打死了,太子那兒朕去說!&rdo;
雪,還在無休無止地下著;風,還在毫不留情地吹著。這鑽入骨頭的寒冷,讓室外的人們著實無法繼續忍受。幾個宮人,幾個侍衛,跺著腳,搓著手,身子在雪中哆嗦了個不停,嘴唇抖了又抖。
&ldo;哎。你倆打了多少板了?該換人了吧?這天,甚冷,怎地也別把活兒都獨占了,讓哥們幾個也來舒活舒活筋骨?&rdo;
&ldo;切,陛下和綏王早就回屋取暖去了,就我們幾個盯著這半死不活的東西受凍。腦子都結冰了,打了多少板這事兒,誰還記得住?&rdo;
&ldo;真的還打嗎?這么小的孩子,真死了咋辦?怎地他也是太子殿下的……&rdo;
&ldo;哼,什麼太子殿下的兒子。我看,八成就是那秦側妃和哪個男人的野種,太子殿下只是愛屋及烏罷了。若真是親子,又怎會過了如此之久,都不見東宮的半個人影兒?&rdo;
&ldo;咂咂,都瞧不見進氣出氣了,這還能活嗎?&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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