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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我是不是应当感到羞耻?”
巴甫洛夫娜站起来大笑起来,说:“好一个谢琳娜,你真会让大家开心!”话音刚落,两部手风琴同时奏起一支曲子:
“如果在一个节日里……
谢琳娜踏着拍子,打个旋,拉着考瓦丘克进入舞场。安东诺维奇面有羞色,丽达笑得合不拢嘴;金大雨傻傻地看着谢琳娜笑,别尔西依卡拉着他旋入舞场,说:“谢琳娜跟着爱我的人跑了,我把你拾起来,你要真心爱我哟。”
巴布鲁什卡见玛列莉向一边坐去,走上前去对她鞠个躬,请她赏光跳一曲,她生气的向一边扭,巴布鲁什卡说:“没事找事酒已经喝过了,该办正经事了。”抓住她就跳了起来。
巴甫洛夫娜走向橡树,邀安东诺维奇入场;乌斯金娜邀苏沃多洛夫入场。
联欢又掀起一个高峰……
崔正冈早就到了。他目睹了所发生的事,他担心诸种关系向更复杂的方面发展,现身吧,会引起一些人讨厌,见丽达等把尖锐的冲突化于无形,放下心来。他让黑旋风长啸两声,黑狸叫了一阵,金大雨和谢琳娜交换了眼色,转身去厨房带上肉和奶茶,到南院找爷爷。他们慢慢地吃着、喝着、说着。
他把打伤亚历山大的事讲给爷爷,崔正冈拍着他肩膀说打得好。这就用不着他再劝那位专家了。说谢琳娜到底没有白跑出去玩一趟,这个鬼,好精灵。那个谁呢,叫什么什么?程——金大雨说程德勇。爷爷说对,他呢?他应当是活跃人物,听说他改名字了。孙子说改为阿列克塞·谢苗阔夫,今天开始很活跃,他喊了妈妈万岁以后就没有注意到他了。
爷爷问他喊妈妈万岁?他点点头,爷爷连声说好,称他小子是好样的,男子汉就要拿得起,放得下,不要拘泥。他说是受妹妹感染,她喊为妈妈干杯,他跟着喊妈妈万岁。
金大雨把事情发生的细节讲给他听,他说真是难为他妈。他妈多灾多难,胸怀开阔,男人们也少有她那个胸襟。他似乎还有很多话要说,想了一会儿说他要走了,要他们兄妹多留心,总觉得还有事情要发生,要孙子不要离开他妈太久。
送走爷爷,进北院的时候,已是:丁香影斜舞会散,家家扶得醉人归的时光。人们大多脚步不稳,东倒西歪地寻找自己的自行车、马、毛驴。有些男人上不了自行车,上不了马,夫人们没有气力把他们扶上马,有的一气之下丢下丈夫走了,丈夫也只好把马缰绳套在脚上,不让它们把主人丢下。有的妇女费了不少劲,或者在别人的帮助下将丈夫或儿子扶上马或车子,他们就骑上车子、跨上马疾驰而去。
喝醉的人,只要不是烂醉如泥,上了车子上了马,再东倒西歪,不会掉下马、摔下车,一旦掉落下来,那就证明喝得真可以了。
路上还是倒了几个喝得真可以的人,门口的树荫下、丁香树下也倒了几个,旱獭城俄罗斯族的男人,不会喝酒就不是好男人,喝酒没有醉过就等于没有喝过酒。
太阳快落山了,丽达让儿子骑马到路上看看,有倒在路上的,送回家。金大雨问,来的时候各家成对来的吧?她说也有单身的,她问是不想去?他说:“爷爷说不要离开你。”
丽达问:“爷爷走了?”
他说走了,妈妈让他看看门口还有没有躺着的?真难为爷爷了。谢琳娜从门口进来说门口没有人了,又问妈,酒和饭吐到手风琴和提琴里没有关系吧?丽达和金大雨笑了,她妈说:“那样拉出的曲子叫醉曲。”
母亲让他俩把院子里收拾收拾,她累了,需要休息一会儿。
到了卧室,她觉得味道不对劲,那么大酒味,没有人在这里喝酒呀?她又闻了闻,酒味实在太大。她听到喘气声。室内没有人呀?而且一般友情的人不可能进她的卧室,难道又一个亚历山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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