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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达送走亚历山大回到卧室,无心搬钢琴,一头倒在床上。金大雨问妈,叫他做什么?她说本想把钢琴搬出去,可现在她还不清楚那一帮人今天来干什么,也许亚历山大的事是目的之一,她不敢想;说她就不应当多次接待这位原子专家。
儿子说:“妈说得对,那件事就那样过去了,钢琴妈想搬就搬,谁敢欺负妈,我绝不答应。”
丽达说:“妈心里好苦啊!儿子,来抱一抱妈,让妈心里松弛起来。”
金大雨先抱她一会儿,然后把头埋在她怀里。她抱着儿子,几滴泪滴在儿子头上,又在他头上吻了吻说:“大雨,我好舒畅,”她坐起来问儿子,“妈眼里、脸上有哭过的痕迹没有?”
儿子说:“有一点。”
他给她拿毛巾擦,她不要,自己去擦,到门口她扭头问,谢琳娜回来吧?儿子回答回来,爷爷问清楚是怎么回事非催她回家不可。
丽达走后,金大雨收拾钢琴。正要从窗子向外喊人来帮他搬,丽达进门不让他叫人,她和儿子搬。话声刚落地,玛列莉推门进来,帮助搬琴,顺便问亚历山大走啦?丽达点头说是。她有些不安地问:“你们说妥啦?”
丽达问她什么说妥啦?刚好在下阶梯处放下钢琴,她把两根大拇指钩成九十度角,对在一起上下摆动说就是这个这个。那是谈恋爱的意思。然后她又做个下流动作,把一根大拇插在食指和中指之间,握成拳看她。这是个男女*的手语。她趁金大雨向橡树下张望的机会打的手语。丽达平时不说粗话,心境还没有调整好,实在一时想不出一句文雅又幽默的话来,笑着问:“就像你玛列莉的老本行?公狗和*?”
玛列莉大笑起来,丽达也笑了起来。这一笑,她的情绪松弛下来。玛列莉想把金大雨支配开,她和丽达搬钢琴。丽达说不行,下阶梯小心碰着,小伙子有劲,安全。
钢琴摆好,丽达把心思集中在玩的方面,和十几位通晓音韵的女士、男士谈起音乐。来的人中有小学和师范的音乐教师,还有文工团里的提琴师、手风琴手、女高音、男低音演员。他们一起讨论着、演奏着钢琴、提琴、手风琴、口琴、二胡、喇叭、唢呐、号,等中西方的管乐和弦乐,把一个大院子闹腾得如同狂欢的节目一般,又如同典型的中、西歌舞交流盛会。丽达开心了。金大雨开心了。
谢琳娜更是开开心心。
谢琳娜无束的性格在一溜烟背上尽情的施展。她离开草原一个多月了,经历了许多,眼界开阔了许多。她比较了中国的高山大川、江河湖海与苏联的原野丘陵,森林草泽之间的不同;审视了中国大地上闪电雷动,也比较了在她幼小心灵中留下的苏联天空中的阴霾漠云。俗话说“少年不知愁滋味”,她比较一下就把它们丢在一边了。在那段时间,她失去了那一片河滩,失去了她的骏马,失去了她的哥哥,失去了她的妈妈,还有那位对她偏心的爷爷,那些才是最重要的。
在马上玩够了,见到爷爷,抱住他脖子亲个够。崔正冈捧着她脸,看了一遍又一遍,问大雨为什么不陪她来,她向爷讲早晨发生的事,抱怨那些人不是欢迎她,除了她哥谁也没有给她送鲜花,讲玛列莉的死缠硬磨,要不然妈妈、哥哥都来了。崔正冈笑着说,不管怎么样,得为她妈撑面子,人家肯定有人特地欢迎她,不过欢迎的方式小孩子家一时看不出来。
她不满地说大人们的事,就是那么奇奇怪怪,神神秘秘,其实也简单得很,一看就穿。爷爷问她可看穿了?为的什么?她直言不讳地说让她给他们谁家当儿媳妇呗!她十分不满,说:“谁也没有我哥好?将来,除了我哥谁也不嫁。”
爷爷说:“谢琳娜,这个话是不能随便说的呀。”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