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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唇,抚摸她的胸。她全身的每一个地方,无不动他的情,他还想与她*。他看到她那金丝细毛上的血,下边垫的枕巾上血更多。他不忍心了。在*的时候她一定忍受着巨痛。我的爱人,我的妻,这样一个多情、美丽、聪明、处处为他人着想的花样人儿,金大雨,你还有什么可求?好好地爱她,为她生,为她死,都值得。
她把*翻了个身。太阳快被山头挡住了,他感到了寒意,把自己的婚服盖在她身上,说:“琳,该走了。”
她喃喃地说:“不,高山大川是我的洞房,太阳是我点的花烛。”
说完那伟大的浪漫主义呓语,她又入睡了。
金大雨幸福地笑了,心里想:我妻子多么可爱。他顺手穿上来时的牧民服装,坐在她身边,仔仔细细地看她,让她多休息一会儿。慢慢的在他心头升起了愁绪:这件事怎么向妈妈交待呢?这样就算结婚了?
“大雨,你在想什么?”
她抱住他又吻了起来。他问还痛吗?她说不痛。他拿过毛巾,给她看,说她尽说假话,流了那么多血还不疼!
她说:“大雨,这条毛巾你得保存好。我还想要……”
他说他也想要,怕她受不了。
她说:“大雨,我*……虽然有些痛,我宁愿要舒服……要是能把皮膜扯下来一块就好了。”
他问干什么?她说做纪念。
她解开他的上衣脱下,又解开他裤子,她躺下身说:“你看看是不是五个小眼全破了?”她把两腿叉开给他看,他趴过去用手拨了拨说还有一个小眼没有破,她问:“你认为把五个眼全磨破有意义?还是撕下一个眼保存起来有意义?”
他叫声“琳”,说那个问题让他难以回答。
她说:“大雨,我现在觉得,你叫琳比叫妹妹亲切,我叫大雨比叫哥亲切。叫哥呀,妹的,好像还有一层隔阂,反正现在你我成一个人,我们是一个人两符号,信号,那就是谢琳娜、金大雨。”
他说回去怎么办,妈一眼就看穿了。她让他快抱她,亲她,别想妈妈的事。她抓住他的*说那个东西确实伟岸,奇怪,他的毛长那么整齐,他俩的多么像,她看有些画上男人的毛那么乱。
他说:“因人而异,琳,你够调皮了,什么都注意。”
她催促他快说,是撕下来一个眼还是*把它全磨破?他说应当全磨破有意义,撕下一个眼她以后还会笑他没有能力。
她噗嗤一声笑了,说他那杆枪是光头枪,不像医书上画的有那么长包皮,皮对皮磨不破真得他去扯。她认为皮撕下来干了无法保存,要记住他们的爱就是了。他心里不要以为她怕痛不愿意让他扯下来。为了他们的爱,她什么都不怕。她让他躺下,她在上边。说完,她翻身在上,把他的宝贝放了进去,她把那高高的乳房给他吃。她的个子和他虽差十来厘米,乳房长得靠上。他把两乳换着*一会儿,初次交欢的神圣感已经淡了,谢琳娜自己做大动作确实难以克服楚女膜初破的痛疼,她的膜长得奇怪,厚,更痛。她找个借口说:“大雨,还是我在下边,让我的口朝上,这才能吸取大自然的精华,高山大川的灵气,咱们的孩子将来会更聪明。”
他们翻了个身。
太阳被山头遮去了,阳光照着树的大半身,只是他们头上的那片花,还享受着山缺口处的阳光。林间的鸟还在快活地叫着,在山谷的空旷中,两只鹰在盘旋。
谢琳娜喊道:“快,再用劲!啊,天哪!山鹰,我,去了!”她的片刻晕眩过去,轻声说:“大雨,别下来,你再亲一亲我。”他吻了她像洒满露水般的丹唇。她说:“你亲一亲我乳房。轻一点,慢慢的。你好累了是不是。”他说有一点。她让他躺下,睡一会儿。
他说:“该走了,我的爱妻,我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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