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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多說什麼，只是默默地替她拉開了車門。

路寧一上車，便將包里的香酥鴨遞給了言蹊，「喏，你欽點的香酥鴨。」

言蹊笑笑，「放那吧！」

「你不是說香酥鴨放久了就不好吃了麼？」

言蹊偏頭看了路寧一眼，眼睛在黑暗裡依然亮晶晶的，「所以你的意思是……你要餵我？」

路寧：「……我的意思是，我來開車。你放心，我有駕照。」

「我知道！」

「你知道？」路寧疑惑，「我記得我應該沒有在你面前提過我有駕照的事情，你怎麼會知道呢？」

言蹊顯然不願意多談，只是淡淡地回了句：「反正就那麼知道了啊！」

路寧湊過去，仔仔細細地打量了言蹊兩眼，突然說道：「畢業之前，我曾經跟柳依依一起吃過一頓飯，當時她問我，之前有沒有跟你見過。」

言蹊當然知道她指的是哪次，甚至還知道路寧是怎麼回答的柳依依，因為當時他也在現場。不過此刻聽到路寧這麼問，他還是裝出一副很有興趣知道路寧答案的樣子，「那你是怎麼回答她的？」

「我說雖然我跟你都是寧市人，但寧市那麼大，怎麼可能隨便挑出兩個人就認識？我還說，如果我之前真的在寧市見過你，絕對不會一點印象都沒有的。」

言蹊點點頭，「怎麼突然想起說這個。」

「當時我說得很肯定，可是我現在突然有點懷疑了。」路寧盯著言蹊的眼睛，認真問道，「你說實話，我們是不是之前就認識？」

言蹊微微一笑，「不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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