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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右手受伤,至今未复,功力未能全部发挥。剑痴上次也被血刃魔刀给划了不少处伤口,尤其是背部两刀,尚未痊愈动上手亦难免生疼,功力也无法尽展,因而两人也打得难分难解。
天机生借此机会已溜进地牢,满以为可以先救出武帝,哪知玉翠和玉青已守在牢口,见及有人闯入,马上举剑抗守。
“妈的!人还真多。”
天机生试图闯关,但因功夫不济,几次皆被逼了回来,不禁转向水灵,喝叫道:
“快分一个过来,收拾这两名丫环!”
水灵立时要水月过去:“救人要紧,这里留给我!”
水月当下掠身拔起,直扑玉翠、玉青。
“罗刹幻手”幻化千道掌影,配合利剑,快捷抢攻,登时将两人给逼得节节败退。
天机生有机可乘,又想往里边钻,然而仍未能如愿。
随后赶来的柳再银已拦向他,冷笑道:“何方的糟老头也敢到多情楼来撒野?大爷马上送你上西天。”
银刀一闪,快捷的就往天机生小腹刺去。他虽年纪轻,但一身所学已尽得父亲真传,银刀功夫自是不差,递招之间,频频显现杀招,暗露着一股狠劲。
天机生可不敢轻尝,已想及小千所说的话,登时喝笑道:“没想到柳堤银刀之子,会跟杀父仇人并肩作战,实是可悲!”
柳再银微楞,斥道:“你休想找藉口,我爹是死在那小杂种手中……”
天机生讪笑:“是吗?照你如此说,你爹不气得吐血才怪?别客气了!”
伸手往关西独指去:“他就是月神教主,也是杀你爹的凶手,你我没过节,犯不着跟我动手,快过去吧!”
柳再银的心如被刀刺了一下,怔恨的瞧向关西独。
昨夜为了争执而挨了他娘的巴掌之仇,他可记得清清楚楚的,如今又得知他就是杀父仇人,已无心再辨认天机生所言是否属实,已欺身冲向关西独,厉吼:“凶手!还我爹的命来……”
银刀疾若天星,狠命地全落向关西独。
关西独本想解释,但见及他已拚命,心知解释无望,遂冷言道,“凭你这小杂种,也想替父报仇?再去吃几年奶再说吧!”
柳再银恨怒填膺,一心只想手刃他,顾不得再怒骂反驳,趁他说话分神之际,一把银刀急身而入,硬是在他腰际挑了一刀。
关西独闷哼,身躯微向左倾,剑痴岂能放过此良机,长剑一探剌,刷地已刺穿他右臂浓血已现。
他忍着痛楚,马上施展“拂云仙步”,幻化数尊人影,颠晃躲闪,这才避了开去。
还好是伤在右臂,它本就受了伤而未能使用,但觉疼痛,并未影响到攻招对敌。
然而多了一名柳再银,他已穷于应付,时有危机出现。
剑痴和柳再银更节节逼迫,不让他有喘息机会,以能手刃他。
战局混乱之中,天机生已潜入地牢,猝见武帝皮开肉绽的被绑在墙上,经年累月的关杯已使他不自禁的落下了两行热泪。
“玉先生!玉先生!你还好吗?”
欺向武帝,激动的唤抚他脸颊,希望他能酲过来。
武帝似觉有人在唤他,己悠悠地张开了他疲惫的眼眸,喃喃道:“是谁……”
“是我,你的好友天机生!你等等,我这就救你出来。”
突见武帝并未死去,天机生悲切之心一扫而空,取而代之是一股兴奋激情。
他马上解开绳索,放下武帝,治伤良药金叶红莲子马上喂他服下三颗,又倒出金创粉,涂抹胸前一大片红通通翻袭的伤口。
药粉沾及伤口,一阵清凉升起,痛楚全消,武帝也清醒了不少。张目往天机生望去,荡然中似有所觉,